经是我忍耐的极限了!”
这回白羡鱼没有问她什么,就让她走了。
白离在钱姨娘走后看向自家小姐,不解道:“小姐,钱氏说是她杀的,那个黄氏说是她杀的,这到底是谁在说谎啊,江大人后院里就只剩下海氏了吧,该不会等下她也要来讲是她?”
白羡鱼没说什么,静静在院内待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海氏却没有出现。
“你去海氏的屋子看看她在干什么。”虽然有两人主动承认了,可白羡鱼觉得有些疑惑。
白离点点头,很快就探到了消息回来,“小姐,海氏白日里哭的太厉害,早就昏睡过去了,这些天的精神都不大好。”
说完,见少女陷入思考,白离补充了句:“属下觉得最不可能的便是海氏吧,海氏和江大人的感情挺好的,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情。”
白羡鱼却忽地一抬眼,脑海中电光火石地闪过什么,“你先去把今日的事情告诉我三哥和谢行蕴。”
虽然她也觉得有些蹊跷,但这两人不约而同的话里,定是有什么她们清楚可他们不清楚的消息,没准能问出什么来。
“是。”
白离回来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白羡鱼正准备走,身后就又响起一阵脚步声,沉稳有力。
她转头看向来人,谢行蕴朝她走来,颀长的身材在近黄昏的灯影下拉的很长,俊美如临世的神祇。
白羡鱼瞬间想到了刚才回府的尴尬时刻,僵硬在原地。
谢行蕴走到她面前了,她才微微往后靠了点,仰着纤白的脖子看他,“有事?”
谢行蕴在她身前伫立,扬唇道:“一刻不见,如隔三秋,来看看我家小鱼儿是不是也想我了。”
白羡鱼有些不自然,纠正道:“我……现在还不是你家的。”
半晌,头顶上传来一声闷笑声。
男人懒洋洋地在她面前蹲下身,大手握住了她放在膝盖上的柔荑,“那什么时候是?”
绿珠悄悄给两人放风。
少女柔嫩的手心被他摩挲到微红,那一块的温度都烫的不同寻常,她挪开视线,清了清嗓子道:“不知道。”
谢行蕴吻了下她的手背,鸦羽下的漆眸略深,问了另一个问题,“方才看着我在想什么?”
白羡鱼一愣,下意识反驳:“没有想什么。”
男人挑眉。
她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解释,于是立刻补充道:“那时候我在想其他的事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看着你了。”
谢行蕴扬眉,不置可否。
白羡鱼看他的眼神含着戏谑,有些有气无力,“我……”
似乎越解释越欲盖弥彰。
她默默住嘴了。
好在谢行蕴也不打算问出个答案,边听她说边旁若无人地将她抱到石桌上,白羡鱼的绣花鞋踩不着地,局促地晃了晃,小手抓着他的袍子,“干什么?”
谢行蕴亲了下她的脸颊,笑得有些痞气,“那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白羡鱼马上摇摇头,表示她不想知道。
谢行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扯着唇角道:“我在想,你要是再这么看我,我就把你亲哭。”
白羡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谢行蕴似笑非笑地敛眸:“对,就是这样。”
白羡鱼赶紧挪开视线,双颊泛红,“那我不看你了。”
“不看我?”谢行蕴指腹捏住她的后颈,部分长指没入了她柔软的发丝,低笑道:“作为惩罚,要亲两次。”
白羡鱼推了一下他没推动,小声道:“你不讲道理。”
谢行蕴笑得十分妖孽,她觉得今日的谢行蕴格外荡漾,难道是昨日她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