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把你当好朋友啊。】她哽咽着说。
【没有人会想和我做朋友。】
【我啊。】
玉雪可爱的小姑娘小脸皱成了个小包子,挂着两串泪珠赌气道:【但我现在不想了,我要和川哥哥玩去,他才不会凶我。】
他皱了皱眉。
看了眼她藕节般白皙的小臂,被他推的已经有些肿了。
从她小袖子里滚出来两个桃子,落在土里,显得脏兮兮的。
他顿了顿,默默从地上捡起来,拍掉上面的尘土咬了一口。
小姑娘睁着湿润的眼睛,都忘记哭了。
【这都脏了。】
他声音和缓了些。
【……甜的。】
……
白景渊紧紧皱眉。
他怎么会将那个女人和她联系在一起?
一个是已逝的……
一个是捕快的女儿。
她们除了长得像,根本没有任何相像的地方。
可就是这淡淡的相似,让他救下了她,甚至纵容她踏入他的地盘,若是换做其他女人,他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
直到昨夜,她居然胆大地直接来引诱他。
……
白景渊在房中站了良久,方才深吸一口气。
一开始,在他遇到她的时候。
就不该心软的。……
秦知柔被赶出去之后,呆怔地坐在客栈内。
大半个月的时间,给他做饭菜、打扫房间、削水果、争着给他洗衣裳……连她的清白也用来讨好他了,最后还是被他赶了出来。
他还是不肯帮她。
秦知柔像个木头人一样坐在地板上,太阳穴突突地痛,还有身上的疼痛,让她每走一步走都痛的直不起腰。
真的要看着爹爹这么死去吗?
他虽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却对她视如己出。
那日侍卫说让她去找证据,可是她连官府都进不去,几经辗转托她爹在衙门的好友带她乔装进去,可好友居然也是和他们一伙的。
她所有的证据都被他们夺走了。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秦知柔自嘲地笑了笑,她若是直接撞死在衙门门口,不知道能不能让人注意到他们的冤屈?
“知柔?你怎么在这?”老板娘跑过来,“昨天……怎么样了?”
秦知柔摇摇头,心里难受地慌。
“哎,那……”老板娘看她这样也不好再提,“那那位大人的饭菜你今日还做吗?”
客栈里的厨子都没有她的手艺好。
沉默半晌,她轻声开口,“做。”
除了他之外,她好像也没有别人可以求了。
……
余家。
白离赶回白羡鱼的院子时,就看到了一闪而过的血光。
他皱眉看着谢行蕴将白羡鱼带走了,正要去追,却听见了一声微弱的呼唤。
绿珠嘭地一声倒在了门槛上,脸上有不正常的红。
白离只得先去抓药救她。
直接无视了在院子里苟延残喘的两个男人。
在大夫的建议下,绿珠一直在冷水中坐了一天一夜方才奄奄一息地爬出来。
接着就是生病。
许茂平和余伯泉还是余凤艳赶过来才发现的!
她惊叫一声,吓得直接昏死了过去。
白离面无表情,想也知道这两个畜生打的是什么主意,废了他们两条腿让他们不能人道不过是小小的惩罚。
但这个妇人,小姐还是很尊重的,白离犹豫了一下把她抬到了房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