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饶命!我说我说!”
男人痛叫一声,然后立马坦白从宽,“是那位徐小姐找到我,给了我一笔钱,然后说让我跟个女人睡一觉拍点视频就好了,还说有视频在手,对方根本不敢报警。”
男人忽然想起什么,又说,“那疯婆子也太变态了,给了我一大推折磨人的玩意儿,这是她的主意,跟我可一点关系没有!”
男人的话叫时妤想到床头柜的那些东西,顿时皱紧眉头,眼底划过浓浓的厌恶,她自认为和徐文珊只是些小争执,却没想到她居然已经对自己恨之入骨,手段卑劣到这个地步。
时妤想想不免有些后怕,原来在她不自觉的时候,已经有人想要将她置之死地,可她却还天真以为对方是真的在救她。
忽然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搭上她的肩膀,将她揽入怀中,给予她温暖和依靠。
陆竞尧轻轻拍了拍时妤,示意让她把事情交给他,时妤的确觉得有些疲惫,就靠在陆竞尧听他沉声问,“徐文珊是什么时候找上你的?”
“就、就是三天前。”即便陆竞尧只是站着,依旧压迫感十足,吓得男人说话都不利索了。
“那她是怎么跟你筹划的整件事?答应事后给你多少钱?”陆竞尧刻意压低的嗓音透着几分威胁。
“她、她就是让我跟她演出戏,把这位美女骗出来,然后让我跟她睡、睡……”
顶着陆竞尧骇人的目光,男人不由地紧张地吞吞吐吐,“让我拍视频,本来说事后给二十万,然后她又让我、让我用那些东西,说、说是能加倍……”
“加倍?”
陆竞尧低低地重复了一遍,又追问,“那你们决定如何交易?”
“明天早上!明天早上一手交钱一手交录像。”
陆竞尧闻言,停止手机的录音,收起手机。
又瞥了一眼那边三脚架,继而看向站在机器旁边的姜野,掀了掀薄唇,话却是对地上的男人说的,“最后一个问题,录像机你开过没有?”
如果他开过,事情没结束他不会关,但现在录像机却是关的,那么就只可能是姜野做的手脚。
陆竞尧目光沉沉地盯着姜野,姜野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甚至朝他轻轻笑了笑,露出那颗小虎牙,颇为挑衅。
“我、我忘了。”男人一时想不起自己有没有开。
“忘了?”
陆竞尧忽然一脚踩上男人的刚刚被时妤踩过的手,重重碾了下,他和时妤的力道自然不可同日而语,男人立马发出一声惨叫,几乎都要掀翻屋顶。
可他越叫,男人就越用力,他痛得冷汗直下,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身子,却发现自己正被五花大绑着,动都动不了。
“现在想起来了吗?”陆竞尧收了点力道,居高临下地冷睨着他。
“想起来想起来了!”男人忙不迭地一边说一边点头,生怕陆竞尧看不到似的。
“我没有开机没有开机!我记得我刚准备开机的时候,那个女人还站在房间里,我当时就问了她一句是不是要留下来看,她扭头就走了,我当时去送她了,回来就忘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