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有你这么当父亲的?”
两人说话间,有人通传,说是白楮墨和苏呈来了。
一个老师,一个学生,同在燕京大学,今晚学校活动时,刚巧碰见,聊起许阳州,他病了数日,就打算一起来探病。
刚到许家,瞧见某个病秧子在雪地里撒泼。
白楮墨揪着他的衣领,强行将他扭送回了屋里。
苏呈跟在后面,都快笑疯了。
“阳哥,你说你一个病秧子,能不能有点病人的样子!”
“阿墨,你放开我,我没病,我已经支棱起来了,让我出去玩。”
白楮墨无语,“你怕是烧坏了脑子!”
“我脑子没病!”
“57+189等于多少?”
“……”
“看吧,果然脑子坏了。”
许阳州掰着手指,搞了半天也没算明白,“这东西,哪儿能脱口而出?你告诉我,谁算得出来?”
“小呈,你告诉他,等于多少!”
苏呈:“246。”
白楮墨:“看到了吗?”
许阳州皱眉,他觉得似乎一切都没问题。
却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不过有苏呈来,他心情倒是变得不错,他本就有点社交牛逼症,几句话,就讨得许家父母很高兴,还留他在家中过夜。
苏琳和厉成苍这事儿,在许阳州心里憋了太久。
他就想着,问问苏呈是否知道。
犹豫再三,支支吾吾得,才语重心长地说了句:“小呈啊,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你说。”苏呈正低头玩手游。
“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啊。”
“我内心无比强大。”
“就你姐……她好像住到厉大哥家里了?”
“不是好像,她就是住在那里了啊,还是我一手撮合的。”苏呈说着,还冲着许阳州挑了下眉,“怎么样?厉大哥那边是我搞定的,我是不是很厉害。”
苏呈那小表情,有些嘚瑟。
好似把他给牛逼坏了!
“你,你撮合的?”许阳州嗓子干哑。
“厉大哥原本还不愿意,都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弟弟?”
“是不是很崇拜我?”
“你真牛逼!”
“关于这点,我早就知道了。”
“……”
许阳州给自己倒了杯温水,一口气喝了大半杯,给自己压压惊。
他就说嘛,按照苏呈的性格,如果他知道,怎么可能一直不开口,肯定满世界的咋呼。
大佬这是什么骚操作?
许阳州摸了摸苏呈的小脑袋:
弟弟啊,你还是太年轻,不知社会艰难,人心险恶啊。
“小呈,如果你以后觉得难过了,记得阳阳哥这里,永远是你温暖的港湾。”
许阳州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结果搞得自己狂咳不止。
苏呈皱眉看他:“阳哥,保重身体,如果哪里不舒服了,弟弟坚实的臂膀,也可以借你依靠。”
“滚——”
许阳州觉得厉成苍办事儿太不厚道了,怎么能欺骗孩子呢?
而苏呈一直把他当亲哥。
可惜啊……
人家想当你姐夫!
弟弟,你这一腔热忱,终究是错付了。
他都不知如何开口,才能保证苏呈幼小的心灵不受伤害,就只能继续憋着,在心里暗骂某人不厚道,操作太骚。
病都没好,又去雪地里浪荡一圈,许阳州的病情反复,最后,在圣诞节后的两天,直接被送去了医院。
说是头疼得厉害,许家人担心他脑子有问题。
接诊医生,就安排他做了一系列检查。
当陆时渊和肖冬忆赶到病房时,恰好听到医生在对他进行病情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