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直皱:“把自己弄得像个人再出来。”
何璨去洗脸清洁,谢驭这才看向苏呈,知道他昨日就到燕京,却也没多问,只了解今日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会让何璨给两人道歉。
“妹妹,你打台球的技术是从哪儿学的?那么厉害。”许阳州好奇。
“和室友一起玩过,就是业余而已。”苏羡意笑了笑。
业余?
许阳州觉得她对业余这个词可能有什么误解。
——
很快,何璨就出来了。
卸了妆苏羡意才发现,他与谢驭眉眼间确有几分相似,只是他生了张娃娃脸,即便是瞪人都没什么威势。
取了耳钉戒指之类的饰物,手里还拿着顶假发,他原发色是纯黑的,扁塌得贴着头皮,他伸手拨弄着头发,试图把头发弄得蓬松些,与方才的叛逆嚣张的形象大相径庭,甚至多了些乖巧。
就连走路姿势都格外挺拔,刚想坐下,谢驭一眼扫过去。
他身子一僵。
居然,原地扎了个丁字步!
苏家姐弟:“……”
许阳州低头吃着西瓜,补充了一句,“他以前学过跳舞,民族和芭蕾,还跳过小天鹅。”
他身上可找不到一点跳舞人该有的仪态。
苏羡意清了下嗓子,“看着不像。”
“胖了,现在是只肥天鹅。”
何璨深吸一口气:
我能听到!
而且我没胖,我只是穿的衣服比较宽松而已!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谢驭双手抱臂,紧盯着他,“意意和小呈哪里招惹你了?你就故意寻衅滋事?”
“我……”何璨紧抿着唇,说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
“你看,怂了吧。”许阳州幸灾乐祸。
“他和之前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我还以为……”苏羡意以为自己遇到了什么混子,却没想到是个假把式。
遇到谢驭,乖巧的不像话。
……
此时苏羡意手机震动,陆时渊打来的电话,她起身去外面接听,“二哥?”
“遇到何家人了?”
“你在上班,这都知道?燕京的消息传得还真快。”
陆时渊不是接收消息快,而是身边有个最爱吃瓜看戏的肖冬忆,关于苏羡意的事,自然第一时间就通知了他。
“说你装无害,故意坑他,让他跪着叫爷爷。”
苏羡意哭笑不得,这谣言怎么乱飞:“简直胡扯,就算要叫,喊声姑奶奶还差不多,我干嘛要做他爷爷。”
陆时渊听她这语气,也知道没吃亏:
“你遇到的是何璨?”
“感觉他不是个坏人。”
毕竟挂在脸上的坏,你是有防备的。
背后捅刀的那才可怕。
“何璨性格与谢哥儿类似,直来直去的。”
“遇到何家人,我原本有些担心的,他看着还行……”
毕竟双方身份,总是有些尴尬的。
“他以前学跳舞的,几乎都是封闭式在练习,后来还去国外进修,想法还是单纯的,不过何家人并非个个如此,若是遇到其他人,自己多留个心眼。”
陆时渊这话,她心下就有数了,“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刚结束一台手术。”
“那你还没吃午饭?”
苏羡意催着他去吃饭,转身便进了包厢。
——
包厢内,谢驭还在追问何璨理由。
他这种直男思维,遇事总是要深究个前因后果的。
“说话,理由是什么。”
苏羡意觉得谢驭此时很像个训导处主任,何璨在他面前,温驯得像个小绵羊,甚至有些可怜。
苏呈太明白被谢驭支配的恐惧,此时也很同情他。
“%*&……”何璨嘟囔着,也不知说了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