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直直地盯着赵兴兰,想要从她那松口,赵兴兰正纠结着,俞怜却悄悄地撇下筷子,握住了她的手,不屑地扫了一眼王翠花。
“从你们将要把我活活打死起,我俩两家就不再是一家人,你本身就知道,又何必来这一遭?”
俞怜语气轻蔑,但王翠花能理解,她眼中带有讽刺,当时让他有点难堪。
她张了张口打算说啥,赵兴兰却抢着说:“欢儿讲得对,大嫂有何事就直说,要是没事儿之语,那我就不送了。”
王翠花愣了一下。
没想到赵兴兰这样说话。
本来赵兴兰说完,自己心里也在打鼓,假如不是俞怜刚刚说的话,她仍还在犹豫,但俞怜说的话,像一条针似地,扎在了她的心口。
是的。
她的女儿险些被活活打死,她还有何好纠结的?
这样的亲人,这样的一家人,我们认不起!
“弟妹,你这……”王翠花面上当时有点儿挂不住,她眉梢一皱,不满意赵兴兰和俞怜这样不上道,但想到婆母的话,她也压住了心里的火。
王翠花看了看赵兴兰,顿了一下,又说:“行了,这次我来是听了娘的话前来的。娘丢了一条簪子在你们这边,叫我前来问问,你们瞧没瞧见。”
好好谈不行,说好听的也不行,王翠花正面申明意图,把俞老太搬了出来。
俞家的妻子,就没有不怕俞老太的,再说俞老太辈份高,她就不相信了,赵兴兰还可以反了天去。
真的。
一提俞老太,赵兴兰的脸色变了一下。
看见这一幕,王翠花自满地微笑。
但赵兴兰内心想的倒是,那簪子……她想起俞怜是捡了个簪子,刚张口打算开口,俞怜却截过话。
“啥簪子?”俞怜满脸迷茫。
赵兴兰一瞧,也满脸迷茫。
见赵兴兰和俞怜好像不知道,王翠花心想难不成真没瞧见?
可她哪儿知道,俞怜的迷茫是装出来的,而赵兴兰的迷茫,是由于她见过那簪子却不知道俞怜为啥这样说。
但女儿说的总没错,她就当作没看到。
王翠花心窝议论着,又不铁心:“就是俺娘生日之时,俺男子赠给娘的那只簪子,你们没瞧见?”
“没见。”俞怜眼也不眨,轻笑了一声:“你瞧我家偌大点地方,你自己瞧瞧,哪有簪子?你们别是没拿到李员外的十两银钱,有心拿簪子丢失的事来讹钱的吧?”
“你这孩子咋说话呢!谁讹你钱了!”
俞怜开口绝不客气,王翠花立即就怒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没见就没见,话那么刺耳,怪不能有娘生没爹养,啥东西!”
“你说谁呢?”俞怜听到这眼睛蹬了蹬,还没说话,一边的董新隽,啪地一声,将筷子拍在于案头,冰冷地看向王翠花,一双黑眸深邃的骇人。
王翠花胆小的一哆嗦,有点畏惧,董新隽在村里的声名可不好听,听说他在矿上打坏过很多人,王翠花怕挨打,不甘心地瞪了瞪赵兴兰和俞怜,“你们的态度,我和娘算是知道了!”
语刚说完,王翠花哼了一声,急忙地走了,虽然看上去气势不小,可那急忙的步伐,照样显出出她的胆怯来。
赵兴兰好一会没开口,叹了几口气,“这样也好,那样的人我们招惹不起,但总躲得起。”
躲?
俞怜扯了扯唇角,她可没想要躲。
如果俞老太那里的人,真跟害了小俞家的人有关系,那她就不得不插手。
“对了,欢儿。”赵兴兰瞧见她没开口,想到刚刚的事情,问道:“那簪子……”
俞怜眼神一躲:“啥簪子?娘,咱家哪有簪子啊?”
赵兴兰一怔,见她死活不承认,她抿了抿嘴唇,也不再追问了。
董新隽转过头去看了俞怜一眼。
俞安和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