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陈秉生的寝殿。
那个人坐在桌前,上面还留着几本先前未来得及批的奏折。
酒壮人胆,魏舒自认敢面对陈秉生了。
“过来,给我更衣。”
这个皇帝负了她,她要狠狠的折磨他,夺了他的权,要他这个人永生永世都栓在自己的身侧。
陈秉生挑眉,看到魏舒便知外头都处理好了,驯服了大臣,斩了他作为帝王的爪牙,足矣随意处置他了。
“好。”
听着他的皇后都开口了,上前给魏舒接下了披风。
魏舒狐疑的盯着陈秉生的一举一动,甚至抬手检查了陈秉生的袖中,空空荡荡,没有暗器。
等回过神的时候,外衫已经脱了,露出了白色的中衣,魏舒心中一颤,握住陈秉生的手,假装镇定:“够了,端盆水来。”
外衫一股酒气,陈秉生自然闻到了,只稍一眼就知道魏舒醉的不轻,不咸不淡的扫过她粉红的脖颈,“我帮你擦?”
“嗯……”
“喝了多少?”
“一点而已。”
带着闷闷的声调,醉酒后的鼻音,魏舒有些晕乎乎的。
她杵在原地看着拧布巾的陈秉生——好个温柔君王,恍惚间回到了前世自己还没登基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