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硬是给你养成了猫一样的傲气。”
陈秉生勉强用伤腿点地,勾勾手,五百便听话的走了过去,倚着五百,她还不及马腹高。
“五百现在是我的宠物,私人财产。”
“太子殿下——!”
丁二跑的气喘吁吁,站在药王堂门口,探着头往里面瞧,“可算找到您了!”
“何事?”
丁二看了一眼魏舒,欲言又止。
“说。公主在这,有什么话不能说?”
“南平王,他找上门来了!”
魏舒抚着五百低下的头,“说什么来什么,这萧盛誉消息也真是灵通。”
陈秉生双手往身后一背,“回东宫。”
东宫主殿本也没有几张太师椅,被魏舒踩坏两张之后,陈秉生也没有再添新的。
萧盛誉对着那太子主位,满脸杀气。
“南平王可真是清闲,不知来本王的东宫有何贵干?”
萧盛誉闻声转头,声音低沉,“太子此举何意?”
陈秉生撩起玄纹蟒袍,坐上主位,戏谑地看了一眼萧盛誉,“南平王此言差矣,南梁百姓皆知本宫失了婚约,此举自然是寻一位太子储妃?难道南平王如此霸道。有篡权夺位之意?还是想取代本宫这南梁太子?”
“你——!你少往我身上扣屎盆子!”萧盛誉气得胸口生疼。
“南平王北境王府王妃嫔妾十几有余,不知这身子可否受得了?”
“你,你到底什么意思?这嘉宁长公主也并非皇家血脉,更是你陈秉生弃子,你到底为何护她?”
“哦?”陈秉生眼神桀骜,唇角微悬,“南平王怎知魁首就一定是嘉宁?看来南平王是十拿九稳,要做南梁第一驸马。”
萧盛誉直指陈秉生,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便软了声音,“太子殿下,一个弃子而已,又被你退了婚,让给我又何妨?”
“你视南梁律法为无物吗?还是你南平王狼子野心,势必要踩在南梁律法之上?”
面对陈秉生厉声质问,萧盛誉往后却了一步。
“好,既然太子殿下心意已决,那我二人就争上一争。”萧盛誉转身决绝,两三步踏出东宫主殿。
丁二端着一盏茶,越过头顶,“殿下,何苦呢?”
陈秉生揉着额角,闭着眼睛,“本王也不知道,那人似乎会摄人魂魄,令人不受控制想护她周全。”
……
“公主,您看谁来了?”秋玲兴奋地站在门口,魏舒怀抱研究了好几日的奶茶看话本子看的正入迷,一转头,便看见了日思夜想的老祖宗。
“祖奶奶!”魏舒刚想站起来,老祖宗便弯下了膝盖。
“老身拜见嘉宁长公主!”
魏舒双眼一瞬间便模糊了,“祖奶奶这是做什么?是不认舒儿是您亲孙儿了吗?”
老祖宗用温暖的手掌摩挲这魏舒的小脸,“我孙儿,瘦了,这腿……”
魏舒抱着老祖宗,“祖奶奶,舒儿没事,我只是日日在宫里,很想祖奶奶。”
“祖奶奶也想你啊,只是我孙儿主身份非同往日,这见上一面,难如登天。”
祖孙俩拉着手,你一言我一语,聊得火热。
“舒儿,魏家的事情……”
“祖奶奶,爹爹的事情,舒儿略有耳闻。”
老祖宗叹了一口气,“我这逆子,没曾想竟然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幸亏皇上明断,早早让我们分了支,这才没连累全宗族。”
“爹爹如今在哪?”
虽说魏封没给魏舒留下好印象,可毕竟是生活了好几年的地方,怎么做到说就断。
“前日我派人去打听了一下,说是已经被软禁在了府中。”
“那乔姨·…·夫人,和魏云……”
“同样软禁,若是罪名坐实了,发配边疆,亦或是充了掖庭奴隶,都未可知啊!”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