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许愿啊,那还犹豫什么!
“我许愿,这次出门能遇灵蛮,金土木。”扈轻虔诚的握着两只手对着扈花花拜。
扈花花眨眨眼,金土木啊,妈妈要遇见三只?有些难。
绢布:你应该说她贪心不足。
“怎么样?能不能行?”扈轻期待的问他。
扈花花说不准:“我感觉我能给人好运加成,但能不能,我也不能肯定。”
扈轻忧虑了:“你这个本事,有点儿不科学啊。概率这种事情不应该掌握在老天手里?妖族都知道笏兽的本事?对了,你舅好像也知道?怀璧其罪,肯定有人来害你。”
谁不想把幸运星许愿树只给自己用啊。
扈轻说:“这样吧,我重新许愿,许愿咱们找到倒霉鬼,给你冲一冲。”
扈花花:“...”
绢布:“...”
就说这人脑子不正常,时不时就掉线。
“怎么?没有这样的存在?不该吧,天道制衡,有让人运气变好的,就应该有让人运气变坏的。”
没错,思路完全正确,可正常人谁会想着去找穷鬼衰兽?
就是天道亲自下凡也不会捣鼓那玩意儿!
绢布无力的翻着白眼,完了,脑子又屎了。
扈花花只能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就算真有那种东西,也早被所有人杀死了吧。
笏兽都生存不易,别说倒霉鬼了。
扈轻可惜的叹气:“怎么就没用呢?用好了也是一大杀气啊。”
绢布忍无可忍:“不是有霉运符吗?我给你的符箓大全你到底看没看?”
扈轻立即闭嘴,给扈花花烘干,毛发又长又柔软,哪怕染成土黄色,也是土黄色里的贵族。
“花花,这是你的本相吗?妖族认识你吗?”
好像跟当日现身的母笏外形并不一样。
“不是,妈妈为我做了封印,没人能认出我,除非通过高级血脉感应。”他想起旧事:“我被抓走那次,那个妖族,血统很高,才能感应到我的血统,但也不会认出我是笏兽。不过现在我妈妈又为我加持了封印,应该认不出了吧。”
扈轻松了口气:“认不出就好,没有实力之前咱该怂就怂。”
“所以妈妈一直怂着?妈妈很利害的。”
扈轻笑起来:“一个小金丹有什么厉害的,便是成了元婴不也被化神一根手指头碾死?低调,低调是王道。”
“那怎样算厉害?”
扈轻说:“在颀野天,怎么也得大乘才算厉害吧,而且得在大乘修士里头也要拔尖才行。”
这话要是让元婴化神合体听到不得腰疼,大乘啊,无数人一辈子想都不敢想,到你这里,才是能挺直腰杆子的基本资格?
没办法,法治社会成长起来的人就是有这种不安全感:没有法律保护,杀人天经地义,只有最强的实力才能让心踏实。
没别人教导的扈花花认定扈轻是对的,她怎么说他就怎么学,所以他说:“那妈妈,等我到了九阶再去云晶天,给我妈妈报仇。”
扈轻竟然也觉得不错:“好,那样把握更大。”
绢布无力吐槽,等你九阶?你的仇家大约已经老死了吧。等着老天给你报仇呢。真是,明知道她脑子不正常你还跟她学?真是有病。哦,都是学的她。
扈花花让两只灵蛮继续去盯着千机阁和小鬼,扈轻感觉那个小鬼不简单,怕他来者不善。
将扈花花抱回他的房间,盖好被子,啪叽亲了下。
回到房间沉思。
绢布忍无可忍:“你能不能好好教孩子?好好的小笏兽被你教成怂货一个。”
扈轻不解:“我教的怎么了?亲儿子就是这样教。难道我教他不管不顾一头向前冲?别开玩笑,我这是亲儿子,不是放养。”
“你这样教他,不怕他一点儿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