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邻居,也是这样的膈应人。和她计较都不值当。
但邻居这种存在只能凭运气,遇着个不省心的也是烦。
幸好自家现在的邻居——咦?她家有邻居吗?什么人?
哎呀,宅子大了都没想起这事呢,真是好烦恼呀。
扈宅主在心里甜蜜的矫情着。
姜管事又说回千机阁:“到现在还不知道里头究竟出了什么事呢。”
两人到了千机阁,隔着不远马车停下,无他,周围全是车和人,都是来看热闹的。
扈轻张大嘴望着眼前震撼:“千机阁封闭——原来是这样的封闭啊。”
明明篱笆墙茅草屋的田园小清新,怎么变成的眼前这颗巨大的铁蒺藜?
没错,眼前没有篱笆没有田舍,只有一颗放大了无数倍的铁蒺藜横躺地上。蒺藜,一种草的果实,圆圆扁扁全是刺,小动物经过会被挂在皮毛上,那玩意儿又硬又难摘,还会划破衣裳。
但当暗器使的话——扈轻忽然觉得很可爱。铁蒺藜可比寒芒子刺还多呢。
回头炼一些,瞧这些刺生长的角度,是多么的出其不意而又充满了对称美啊。
大自然的杰作。
扈轻摸了下下巴,觉得自己应该去大自然里找灵感。
姜管事看到的只有杀机:“你看你看看,变成这个样子了怎么破?根本无从下手啊。”
扈轻心里叫好,无从下手就对了。
看到有人大胆的到那巨型铁蒺藜跟前,客客气气的屈指敲在上面,侧头的样子应该是在尝试和里头沟通。
扈轻:“那人谁?”
姜管事看了会儿:“好像是朝华宗的。”
没穿门派服,他也不确定。
扈轻眼睛转了转,看到近前好几伙人忧心忡忡神态急切。
“那些人,也被扣了人在里头吧。”
姜管事去看,眯着眼睛,不知看到哪个,骤然绿了脸。
扈轻:“什么?”
姜管事整个人都不好了:“我看到沙家和黎家的人。”
扈轻:“什么?”
沙家黎家?不知道。
“宝平坊里还算不错的修真家族。”姜管事脸色难看,握起了拳:“这两家的一群公子哥很能玩到一起,他们——男女不忌。”
扈轻懵了一秒钟。
姜管事:“里头有两个男子,更是宣称只中意男子。”
所以——
“千机阁里头的那位鬼修分阁主,据说长得很好。”姜管事咒骂倒霉:“他们行事乖张,喜好从来不加遮掩,在宝平坊里闹出不少风流事,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