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气得在家里砸枕头。
欺负老子,欺负老子,让你欺负老子,老子分分钟结婴!
绢布:呵呵。
她腾的坐直了,拿起佛珠:“扈暖,你给我老实交代,别逼妈妈打你板子。”
小东西长大了,知道耍心眼了,真不如小时候省心。等等,她修为跌回一层的时候好像才七岁?也不大。
好哇,那么小就知道跟老娘耍心眼,长大了还得了?
可惜,扈暖在跪着呢,她师傅跟天塌了似的,她可不敢看传讯。再说她心虚着呢,见到了也不敢听。只想着过两天妈妈气消了再说。
等不到回复的扈轻深觉老母亲的威严被挑衅,可不是更生气了,干脆闭关,争取早日结婴去了。
一连好几天,乔渝终于恢复了活气,去玉竹峰接扈暖,心里暗暗发狠,这个徒弟、这张嘴,一定要管!要不是她胡乱喊救命,自己能误会扈娘子?
咳咳,好吧,自己是心急了,人家是亲娘,可——绝对是扈暖先给了他误导。
到了一看,他徒弟好吃好吃好玩着,气得他一甩袖又走了。
扈暖压根就不知道他来过。
林隐追去看乔渝,见他面色如常才敢取笑:“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也有丢脸的一日。”
乔渝不理他。
林隐拍拍他的肩:“你向来冷淡,为什么对着那扈娘子失了平常?归根到底,是对扈暖太在意。”
乔渝冷哼:“我在意我徒弟有什么不对,我就这一个徒弟,不像你,有仨。听说,你还想再收个女徒?”
林隐一顿:“金信那个大嘴巴。”
又忍不住笑:“你为扈暖不惜得罪她生母,扈娘子为扈暖不惜冒犯你这个师傅,可见你与扈娘子有相似。”
乔渝再想到那天事情仍是忍不住脸发绿:“那个女人——误会一场。”
林隐哈哈笑起来,乔渝没好气:“你很闲。”
林隐再拍拍他:“那扈娘子是个怎样的人?依你之见。”
什么样的人?
乔渝想都不想:“她是什么样的人关我什么事。我反思过了,我确然因为扈暖心境问题太在意她母亲,导致束手束脚。以后,我会改正。”他咬牙切齿:“惹了多少祸,我看她心境根本没问题!”
林隐憋笑,根本还在生气呢:“我给扈暖检查了下,心境稳定。”
乔渝默了一瞬,稳定,表示平衡,也就是问题依旧在。
他想知道:“扈暖在她自家崩溃过没?”
扈轻:没,崩溃的全是我。
林隐道:“此事你也没错,那扈娘子脾气是火爆了些。原本你是师傅,扈暖当然要听你的。你呀,看着冷硬,实则心软了。”
乔渝:“以后再不会了。”
林隐笑吟吟。
乔渝:“你还有事?”
“快把你徒弟接走,我的竹蛾要被吃光了。”
天杀的仨徒弟,取他们师傅的心头宝哄人家的徒弟玩,天杀的。
乔渝去把扈暖接了回来,扈暖抱着他的腰:“师傅,你不生气了?”
乔渝心道,不生气是因为不想早死。
对她道:“你回去跟你妈妈解释清楚。”
扈暖立即松手心疼的抱紧自己:“妈妈很凶的。”
乔渝忍不住问她:“师傅呢?师傅凶不凶?师傅凶还是你妈妈凶?”
扈暖不说话,眼珠子左右转来转去。
乔渝又生了闷气。
“你回家吧。”
扈暖扭着小手指:“不要。我要等妈妈气消了再回去。”
乔渝:“我的气还没消呢。”
扈暖:“那我去玉竹峰?不然我去找石头长老。”
乔渝:“...坐下来,考试。”
扈暖:“...师傅你再休息休息吧。”
乔渝冷笑。
宝平坊里扈轻把自己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