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相磐真是他斩杀的,这特么可是屠神级别的强者啊,这还怎么搞?
相磐是土御门神道的梦魇,当时,它复苏的时候,这群阴阳师就被吓得屁滚尿流,夺路而逃。
现在面对可以斩杀相磐,更加可怕的煞神,所有人都慌了,胆子小的,甚至已经两股战战,只想夺路而逃。
不要以为这是夸张,东瀛人根本就没有风骨,欺软怕硬,反复无常才是他们的本质。
远的咱就不说了,宋代之前的东瀛历史,基本就是野人部落,跪舔天朝上邦的谄媚史。
只说二战前,东瀛一直都是跪舔花旗鹰,就差直接叫爸爸了,可是占了华夏半境之后。
自以为羽翼已丰,直接翻脸,悍然偷袭了珍珠港,把他的主子炸得人仰马翻。
后来,恼羞成怒的花旗鹰,用两颗大菠萝,又把东瀛人的脊梁炸断了,马上伏低做小,又开始摇尾乞怜。
面对绝对强者低头,在东瀛人的概念里,根本就不算怂,人家管这叫识时务。
听见杜蔚国的话,就连土御门阳泰都同样脸色苍白,强撑着问道:
“相,相磐真是阁下斩杀的?”
“怎么?不信?”
杜蔚国语气的戏谑反问道,空着的一只手,还从衣服兜里掏出一颗血红色的圆珠,随意的抛接着。
这珠子并不规整,圣女果大小,表面光滑,既像琉璃,又像宝石,通体血红。
这珠子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流光溢彩,内里还有一道幽黑色的竖缝,像是蛇类的竖瞳。
当杜蔚国掏出这颗珠子的时候,周围的空气,瞬间一凉,好像还有淡淡的腥味弥漫开来,树林里还响起几声不同野兽满是畏惧的呜咽。
算是弱版的天地变色,百兽哀嚎吧。
铁证如山!无需过多解释,土御门阳泰可是识货的,看见这颗血珠,心里的那点侥幸,瞬间烟消雾散。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声音都颤了:“这,这是~~”
杜蔚国嗤笑,斜了他一眼:
“呵,相磐那条老蛇精,已经被我烧成齑粉,死得不能再死,就剩这颗珠子了。”
杜蔚国还真就没胡扯,这颗血珠,真的是从相磐被烧死的那片火场里捡回来的。
当时这颗血珠,都已经嵌入了被烧化的石头里,要不是杜蔚国透视眼,还真就找不到。
“呃,呃~”
土御门阳泰像是傻了似得,直愣愣的盯着杜蔚国手里的血珠,口干舌燥,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一个词来。
杜蔚国的手掌一紧,突然接住血珠收了起来,笑呵呵说道:
“行了,废话说完了,老头,想好了没,是马上带人滚蛋,还是现在就死?”
杜蔚国的语气格外随意,但是内容却耸人听闻,煞气凛然,而且他这也不是放狠话,他有充分的自信,说到做到。
说实话,之所以没有直接动手,而是跟他们扯了几句,实在因为本次御狱山之行,杜蔚国收获满满,此刻心满意足,懒着再动手杀人了。
类似于一夜七次郎之后,心平气和毫无斗志的贤者时间,嘿。
“阁下,您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们土御门神道,其实跟您并没有深仇大恨,之前也都是些小而不言的误会~~”
土御门阳泰还妄图巧舌如簧,杜蔚国的眼睛突然一棱,煞气升腾而起,他顿时感觉喉咙被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再也说不下去了。
额头暴汗,眼神飘忽,想要保持镇定,维持体面,但是不受控制颤抖的身体,却出卖的他的色厉内荏。
“别废话,赶紧滚!”
杜蔚国有点不耐烦了,目露凶光,低声喝骂,同时还紧了紧起了手边的步枪。
“哗~”
随着他的动作,土御门这些阴阳师们几乎同时后退了好几步,让出好大一片空场,有个胆小的,更是被吓得一屁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