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气恼,看了看一旁趾高气扬的朱高煦,笑道:“父王,二弟负责练兵,儿臣只是在旁辅佐。”
居功而不自傲,朱棣点了点头,暗自称赞了自家老大。
“高煦,说说吧!你那宁王叔,可有动静?”
朱棣深知兵法要义,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事关北伐帅位,燕王自然不敢大意,寄希望于这个二儿子,能够战胜朱权。
“父王,太子大伯那是好心办坏事了!”
朱高煦一脸喜色,眉飞色舞,仿佛看到胜利近在眼前。
“他派给宁王叔那些人,可都是京营出身!做个仪仗队绰绰有余,可若是练兵演武,分明是一群废物!”
朱高炽提醒道:“高煦,不可如此说话!”
“大哥,我说你怕什么?这里就咱们父子爷们四人!”
朱高燧帮腔道:“父王,此次演武,只要大哥不拖后腿,我们定能战胜宁王叔!”
朱棣见三个儿子战意盎然,笑道:“好!平日军阵布置之法,你们多多请教张玉朱能!张辅此次与汝等共同参加演武,也顺便看看此人本事!”
与张辅从小熟悉的朱高煦,当即帮其说话,“父王放心,张辅此人武艺高强,深得其父真传!”
燕王满意点头,示意三个儿子早些回去歇息。
——
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宁王练兵时。
京营的那些个少爷兵,一个个哈欠连天,迫于宁王的权势,只得起了个大早。
部分人为了不迟到,甚至衣衫甲胄都没有穿戴整齐。
校场之上,却已经有两道身影站立于此。
看那两人模样,与大明宁王倒是有些相似,生得细皮嫩肉,一看便是富贵人家的孩子。
朱允熥紧皱眉头:“大哥,父亲给小皇叔找的都是些什么酒囊饭袋?你看他们一个个懒散的样子,岂能得胜?”
朱允炆同样注意到京营众人的精气神,那是相当萎靡不振,亏他之前还以为京营将士们骁勇善战。
朱权同样准时前来,看到这群散兵游勇,笑道:“诸位是否觉得,此次演武是本王一人之事,跟汝等无关?”
百户赵勇拖着嗓门,笑道:“不敢不敢!殿下说的哪里话?咱们弟兄哪能让您孤军奋战?”
随即,将士们发出笑声,正如朱权所言,凤阳演武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当个仪仗队,走走过场,岂不美哉?
朱权指向两位皇侄,笑道:“若你们此番,能跟两位皇孙一起战斗呢?”
皇孙?太子爷的孩子?
一众“仪仗队”当即目瞪口呆,朱权笑道:“朱允炆,朱允熥!你二人,可愿与将士们同甘共苦,夺魁凤阳演武?”
两位皇孙抱拳行礼道:“我等愿意!大明皇孙在此,演武夺魁,舍我其谁?”
“喂,萧琰吗?”
“是我,你是谁?”
“七年前,艾米丽大酒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萧琰一听到“艾米丽大酒店”,呼吸便为之一窒,颤声问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儿?”
七年了!
他等这个电话,等了整整七年!!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那个如昙花一样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孩,却让他始终无法忘怀。
“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也不苛求任何东西。我……我只是放心不下艾米。”女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艾米……是你女儿。”
“什么!我女儿?”
萧琰惊呼一声,心弦瞬间绷紧。
“她今年六岁了,很可爱,也很像你。希望在我走后,你能替我好好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