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能叫唤,这些日子没碰你了,可真叫我想念的很呐。”
一边说着,就目光猥琐的笑了起来。
王兰惠只觉得嗓子火辣辣的疼,仿佛要撕裂一般,她惊恐的捂着自己的喉咙,江长晋!是江长晋,这个男人,简直就像魔鬼一样的可怕。
而钱通却已经扑了上来。
屋内再次传出凄厉的惨叫声。
外头守着的奴才们都忍不住瑟缩,怀疑这位新夫人能活过几日。
……
“我就说淑妃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被贬斥,原来是你做的手脚!”
赵舒城惊道:“你这也太冒险了!万一皇帝真的下了狠心要彻查玄青大师,那必然会查到你的身上的,到时候你九条命都不够死的!”
江长晋民了一口茶,淡声道:“这不是没事吗?”
“这能叫没事吗?这只能算侥幸没事!我真不知道你这种向来稳重的人怎么会做这种冲动的事,江瑟儿就算入宫为妃她也不一定就不是一条好的出路,何至于你赌这一把?”
旁人可能不知道,但赵舒城太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了,江长晋赌皇帝会为了太后颜面不彻查此事,而是凭着多疑的疑心病用另一桩小事处置淑妃。
可若是赌输了呢?皇帝一旦彻查,江长晋必死无疑!
江长晋的眸光冷了下来:“入宫为妃?”
赵舒城瞬间感觉到一股杀气向他涌来,连忙道:“我就是那么一说,那毛丫头真进宫了还不知道多坏事儿呢!”
江长晋的眼神依然阴森的吓人。
赵舒城举手投降:“行行行,我错了,你家宝贝瑟儿哪儿能入宫为妃呢?那可不得你护在怀里疼一辈子?”
江长晋给自己倒了杯茶,冷哼一声。
江长晋的心思,赵舒城当然是知道的,但也懒得说什么,毕竟他了解江长晋,江瑟儿就是他的命。
“行了,不说这个了,”赵舒城神色严肃了几分:“西夏太子即将出使大盛,你可知道?”
“嗯,皇上派我招待他。”
“这些年来,西夏一直是狼子野心,不停的向周遭的小国开战,扩大国土,国力也强盛了不少,不容小觑,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国家,他怎么可能真心跟大盛友好往来?只怕这西夏太子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可当心些。”
江长晋眸光微凝:“我知道。”
江长晋顿了顿,才接着道:“等此事一过,我打算迁出江家了。”
赵舒城一愣:“你,难不成是想……”
“在说什么呢??”秦如雪端着一盘糕点走进来。
赵舒城连忙站起身给她接过来:“在说瑟儿的亲事呢,江大人的宝贝小侄女儿,以后可不得找个人中龙凤?”
一边说着,还冲着江长晋挑了挑眉。
秦如雪笑了笑:“瑟儿的婚事现在可说不得,之前去玉清观大僧说过,得两年后才能出现正缘呢。”
赵舒城看了一眼江长晋,笑了一声:“是嘛。”
赵舒城拿起一块糕点尝了一口:“嗯,这桂花糕香甜软糯,不错不错,长晋你也尝尝,不过这不像是咱府上厨娘的手艺呢?”
“是我自己做的。”
赵舒城先是一愣,脸上的笑容瞬间灿烂了起来:“我夫人真是贤惠,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手艺?我这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一边说着,还将那碟子糕点给拖到了自己的面前。
显然是一口也舍不得给江长晋尝了。
“我做了许多,正好江大人来了,给瑟儿也带一份回去吧。”秦如雪笑道:“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了。”
赵舒城目送着秦如雪走远了,眼神里还满是眷念。
江长晋睨着他:“赵公子这婚后生活过的还不错?”
赵舒城脸上得意了起来:“哎,我可跟你说,成了亲的男人那就是不一样,饿了渴了有人心疼,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