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可操心的,祖母不是在我身边呢嘛。”
“你这孩子。”江老太太也是拿他没办法。
“姑娘,刘家三姑娘来了。”珍珠进来道。
江瑟儿眸光一闪,便对江老太太道:“祖母,我现出去玩儿了。”
“嗯,今日人多,可别乱跑。”王氏还不忘叮嘱着:“尤其是别任性,冲撞了贵客,今日这宴席,曹家和秦家的都来了,这两家如今在朝中炙手可热的,真出了事儿可麻烦大了。”
江瑟儿平日里怎么混都无所谓的,但是那从前江家也没有结识这种高门显贵的家族,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江老太太面色微沉:“说的是,这曹家如今有淑妃,秦家又有了兵权,都是咱们江家惹不起的。”
江瑟儿诧异的问道:“兵权?这不是在王家手里的吗?”
她还记得,那日茶楼里,王岩口出狂言,说什么他们王家手握兵权。
“前几日这王家的公子和人当街争夺一个青|楼女子,这风言风语都传到了陛下的耳里了,陛下大怒,便将王家的兵权给收了。”江老太太沉声道:“不过这大概也只是个由头,王家是宁王的人,宁王如今已经被幽禁,王家自然也难保全。”
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便是党争的下场。
江瑟儿怔住了,所以江长晋那日做这样一场戏,就是为了顺水推舟的收拾宁王的残余势力?
如今朝中局势变幻莫测,人人自危,可江瑟儿却知道,这朝中局势的走向,似乎一直暗暗的藏在江长晋的股掌之间。
江瑟儿从寿安堂出来,珍珠便小声的道:“海棠已经去盯着刘锦兰了,暂时没有什么异常,但是海棠说,刘锦兰今日带来的侍女,是个面生的,肯定是有安排了。”
江瑟儿点点头,她昨日就故意在刘锦兰面前说起,今日要趁着江梨雨出嫁的婚宴,人多混杂,便混出府去玩,果然今日他们便有了动作。
“嗯。”
“瑟儿!”刘锦兰亲热的挽住了江瑟儿的胳膊:“我等你好久了,今儿你家可真热闹。”
江瑟儿笑了笑:“我四妹妹出嫁,算是我们家难得办的一桩喜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