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让他震惊了一把,尤其是他通身瞬间爆发出来的渗人的弑杀的气势,渗人的很。
江群英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少年,鬼斧神差的,便真的听从命令叫人带人上来了。
几个家丁被拉扯上来,立马跪地求饶:“饶了小的吧,小的不知道,小的真的不知道啊!”
江长晋捡起地上的那把烂掉的锁,仔细的打量。
江群英连忙道:“这锁还是县衙那边专门用来关凶兽的,从没出过乱子,是官锁!”
江长晋声音发冷:“锁眼里已经生了锈,能关的住老虎??”
江群山立马抢过来看,气的脸都白了:“这是谁干的好事!”
险些害死了他女儿的命!
地上趴着的那几个小厮早就吓破胆了,连忙说不是。
江群英冲着其中的一个小厮使了个眼色,那小厮立马哭嚎了起来:“都是奴才的错,奴才没能保管好这锁,肯定下雨给浸湿了才生了锈,都是奴才的错。”
江群山厉声道:“给我拖下去,打一百个板子!”
一百个板子,这不死也得残废啊!
小厮哀求的看向江群英,江群英却冷着脸道:“幸而大姑娘无碍,否则你死十次都不够的,一百个板子已经是对你额外开恩了,还不赶紧谢了大老爷滚下去!”
小厮直接被拖了下去。
江长晋扫了一眼江群英,江群英感觉浑身都是一个哆嗦,却还是强自镇定的避开他的视线。
本以为这事儿要就此告一段落,谁知江长晋却再次开口。
“这老虎为何直奔瑟儿而来?”
江群英刚刚要放下的心又提起来了,这小子从前和江瑟儿势不两立,如今竟也关系好到替她打抱不平了?
江可欣柔柔的道:“这老虎也并非是冲着瑟儿去的,应该只是乱扑,正好瑟儿站的离它,又生的皮娇柔嫩的,让它盯上了而已,老虎再凶,也只是个野兽,难不成它还能故意去针对瑟儿不成?”
这话倒是也说得通,但江长晋显然并不吃这一套:“这种猛兽,对气味尤其敏|感,若是有气味刺激吸引,自然就可以针对谁了。”
江可欣袖中的手掐紧了几分。
江长晋低下头,柔声问缩在她怀里的江瑟儿:“你房里可丢了什么东西?”
只是低了个头,语气就完全变了。
江瑟儿便让珍珠去查。
等珍珠回来的时候,却是摇头:“姑娘房中没少什么东西。”
江可欣掐了掐手指,沉声道:“小叔这疑心病怎么这么重?咱都是一家子人,难不成还会有人想害瑟儿不成??”
江瑟儿却突然从江长晋的怀里探出头来:“若是用了有我身上气味的东西吸引,也不一定非得拿我房里的物件,拿我用惯的胭脂水粉去刺激老虎也是一样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江瑟儿向来娇气,这江家最好的吃穿用度都在她身上,毕竟全府上下,只有她这么一个正儿八经的嫡女,就算是江可欣,她是嫡女,可架不住她爹是庶子呀。
再加上老太太偏疼,给她的都是最好的,所以江瑟儿用的胭脂水粉,那都是江南彩仙居采买的,一盒胭脂水粉,便要得上百两银子了,江家其他的女儿哪个用得起?更别提什么丫鬟了。
所以真要从这一点下手害她,还真不那么难,只要下得起本,咬咬牙买上一盒江南彩仙居的胭脂,都用不着去江瑟儿屋里偷东西,反正味道是一样的。
江长晋冷声道:“封锁全院,一间间屋子搜。”
众人都僵着不敢动,江群山骂道:“还不赶紧滚去搜!”他倒要看看是哪个狗东西敢在他的地盘上害他女儿!
这是一项浩大的工程,想必是要些时间的,江长晋直接拦腰抱起江瑟儿。
江瑟儿吓了一跳:“干嘛??”
江长晋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