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几乎要哭出来了,原来这是丁四娃在想着法子折磨他呢。丁四娃对于这种残害新四军的禽兽自然是恨之入骨,他早就想将他千刀万剐,现在他落入了黑社会的手上,他正要让他生不如死呢。
“兄弟,你说说你的办法嘛。”彪哥倒是很有兴趣。
“不要从鼻子里往里面灌,会引起他的胃部大出血,还是从嘴巴里灌吧,这样有个缓冲的过程,他也能渐渐适应,不至于一下就出生命危险,还得我们抢救不是?”副官听了,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了。
“啊啊啊——咳咳咳”副官哪里尝过这种滋味啊,嘴巴上就像火烧一样火辣辣的,喉咙里都像是灌着火油在燃烧,然后是肺里胃里也跟着翻江倒海,鼻涕眼泪是不住地往下淌啊。
“别灌啦,我知道我错了。别灌啦。咳咳”刚灌完一壶,副官早已是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屎尿横流,密室里一阵的恶臭。
“那怎么行呢,你们广西人不是很嚣张吗?不是个个都是硬汉嘛,这才是第一顿哪,怎么着也得请你吃上七八顿,才显得我们这里好客嘛,接着来。”彪哥冷笑道:“你政府官员怎么啦,我们不吃你这套。下面是请你吃红烧肉,还有韭菜炒鸡蛋,想必你会喜欢的。”
副官被辣椒水折磨的下身稀里哗啦,颤抖不已,大声嚎哭:“我不要——”
“别灌啦,我知道我错了。别灌啦。咳咳”辣椒水刚灌完一壶,副官早已是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屎尿横流,密室里一阵的恶臭。
“那怎么行呢,你们广西人不是很嚣张吗?不是个个都是硬汉嘛,这才是第一顿哪,怎么着也得请你吃上七八顿,才显得我们这里好客嘛,接着来。”彪哥冷笑道:“你政府官员怎么啦,我们不吃你这套。下面是请你吃红烧肉,还有韭菜炒鸡蛋,想必你会喜欢的。”
副官被辣椒水折磨的下身稀里哗啦,颤抖不已,“我不要——”
不要是不行的。彪哥就是这么说的。副官这时真是懊悔不及,这世上绝对没有这样的红军,没有这样的地下党,这是真正的流氓,自己干嘛惹上这些人呢?强龙不压地头蛇嘛。
副官不知道这是什么刑罚,但是听着名字,就觉得毛骨悚然。他大叫着:“不要不要,你们要我做什么,我都服从,绝无二话。”
丁四娃正拿起一根烧红的烙铁,听到这话楞了一下:“这么没种,不过,你可能是在糊弄我们,还是先吃了再说。”说完放在副官雪白的光脊梁上,丁四娃是咬牙切齿的。
一阵白烟冒过,泛起一阵浓浓的烧焦的恶臭。副官大叫一声,昏厥了过去。
丁四娃看着他昏过去,向着彪哥吐吐舌头:“彪哥,还好我们营长不在这里,不然看到我这么折磨俘虏,可是要狠狠责罚我的。我这是在触犯军纪呢,你们见着我们营长,可别说这些啊,我就是对这家伙恨之入骨,他对我们太残暴了,好些战友死在他的手里。这家伙的花样层出不穷,也不知道他祖上缺了什么德,把这种东西生出来了。”
彪哥和他的夫人都笑了起来,这家伙就该这么对待。他们是黑社会不假,但是并不欺压老百姓,这些刑具都是用来对付那些土豪劣绅和恶霸的,在外面看来却是人人害怕的哥老会。哥老会自古就是穷人的组织,就像四川的袍哥一样。
想想这些残暴不仁,为非作歹的家伙,让他们也尝尝这种滋味,看他们狼狈的样子,谁都开心死了。要在新四军的队伍里,丁四娃是不敢这么干的,今天在彪哥地盘上,却可以放开了手去干,他真是太高兴了。
“等等,你们要我做什么,就尽管说吧,不要这么折磨我。求求您啦。”被冷水浇醒过来的副官看着兴趣盎然的丁四娃,苦苦哀求。
“把你贪污军饷的数额和藏匿的地点全部交待出来,少一样就让你身上少一样零件。”丁四娃恶狠狠地说道。
“啊——不,我,我没有贪污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