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成片倒下。
这些伪军士兵更加恼怒了,他们冲过炸的千疮百孔的围墙,用枪托砸开屋门,准备冲进屋子里向屋顶的游击队员开火。可是有不少人刚刚砸开屋门,“轰——”地一声,门上藏着的土地雷爆炸了。
这些土造的地雷是当地的游击队自己的产品,取材各异,品种多样。有的是坛坛罐罐,有的是酱油瓶子、有的是酒缸,还有的是老太婆的夜壶,炸的国军尸体上千奇百怪的味道浓浓地散发了整条街。
伪军营长到这时,才借着飞来的子弹带着的啸音,他发现这些子弹都是从高处打来的,也就是说阻击自己的新四军游击队是藏在屋子上面的。他看到自己的部下几乎伤亡殆尽,不由得悲从中来,嚎啕大哭。这些伪军遭受了这种重创,还不知道敌人藏在哪里,真是死的太冤枉了,没道理的战斗。
“炮班,炮班,给我瞄准了射击!”他抬手叫来了炮班,这些炮班的士兵扛着炮弹、扛着炮管、扛着支架,一涌上来。就地设置炮位,准备射击。可是他们班长亲自瞄准,左摆弄右摆弄,就是没有打出一发炮弹。
“娘的,为什么不开炮?难道你想让我们的人死绝死光了吗?”伪军营长火了。
他将帽子一甩,扑向一门迫击炮,亲自操炮。迫击炮只要订好了射击诸元,谁都可以放,可是他抱起一枚炮弹的时候,却有炮班的班长拦阻住他,“长官,不行,还是我们来吧。”那意思:哪里凉快你到哪里去吧,这不是你玩的转的东西。他抓住营长的胳膊死死的,营长勃然大怒。
“啪——”他用力给了炮班班长一个耳光,打得他在原地转了三圈,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再拦着我,我就枪毙你。这些狗杂种杀了我们这么多人,我要亲手干掉他们几个。你给我闪开!”不由分说,他就将炮弹塞进了炮管。炮班班长想要再次阻拦,已经拦不住了。
他悲哀地闭上了眼睛,只见这发炮弹奔着房屋飞去,营长站在那里直直地看着。就看到这发炮弹越飞越远,然后准确地落在了街巷中。不是落在屋顶,而是落在街道上。这下可热闹了。
本来还有一些士兵端着cfq和机枪,冲着屋顶扫射,掩护其他人爬墙,想要翻上屋顶。没想到这一发炮弹飞来,不是砸向敌人,又一次和自己人亲密接触了。就落在扫射的人群中,将这些人炸的胳膊大腿满天乱飞,将那些翻墙的士兵炸得凌空飞起,成了空中飞人了。空中全是硝烟和人的脑袋和大腿。
伪军前身是国军,他们的82pjp的威力比共产党的炸弹威力大多了,那是正宗的美国货哦。一发炮弹能炸毁一座机枪掩体,炸碎几个伪军士兵的血肉之躯,那就像秋风扫落叶。
“啊——我毙了你,你们是怎么调整的射击诸元的?你害死了我们这么多人!”伪军营长傻愣愣了半天,青筋暴跳,紧紧抓住吓得目瞪口呆的炮班班长的胸前衣襟大喝道,枪口就顶在他的胸口,一双牛眼充满了红丝死死地瞪着炮班班长。
炮班班长虽然害怕,这时候也顾不得了,他拼命地大叫着:“你还要怪谁!?这是你不懂开炮,强要发射,我们还没有设置好,你就要逞能。你不知道敌我双方距离太近,我们很难准确射击吗?这里的风这么大,会造成射击误差的。你让我射击,又不让我们的人撤下来,就是神仙也没有办法一炮命中啊。他们是你害死的!”
啥——你小子还敢将这盆脏水全泼在我的脑瓜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营长像吃人的野兽一样,面色狰狞,脸色铁青,大骂道:“你胡说什么?都是你们的错,没有设置好,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你还在这里推卸责任吗?去你娘的。”他顶着炮班班长的胸口开枪了。
那炮班班长连退了几步,紧紧捂住胸前,鲜血顺着手指缝流出来,他微弱地说道:“你这糊涂蛋,早晚会死在新四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