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就在这里,要什么证据?”楚榆看傻子一样的盯着傅轻茵。
又蠢又坏啊,以前自己怎么会觉得她有脑子?
有脑子,也不会为了一点虚名把身体搞垮了。
那些名声,多少是傅家的底气堆出来的?傅轻茵自己全当真了,端着劲儿的要和天下人比。结果蹦出来一个楚榆,就把她打回原形了。
那她怎么不跟兰科教授比呢?楚榆有点想不明白。
她要是跟人比,那肯定是不会考虑性别区分的,男女都一样,搞研究还要看性别,她从来不觉得女性就该落后男性一截。
傅轻茵捂着脸,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让她恨不得下一刻就晕过去,可她不能晕,她一言不发来到旅馆的座机旁边,拿起电话就要拨出去。
登记员姑娘看了楚榆一眼。
她是听不懂华语,但是看气氛,也知道不是什么和谐的氛围,肯定是起争端了。
楚榆冷笑一声,用外文道:“让她打。”
打给谁?不用想,楚榆就知道是休斯。
傅轻茵要给休斯打电话,想从他口中听到自己被他侮辱的事情,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她就这么见不得自己好。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她非要做到这种地步?
楚榆想不明白,但是傅轻茵自取其辱,她也没必要拦着。
如果没猜错,现在的休斯正在气头上。
的确,休斯的庄园里,能杂的东西都被砸的稀烂!
之前高雅昂贵的钢琴此时乱七八糟,好几个黑白勤俭掉在地上,餐盘、花瓶,桌椅,倒了一地,保镖司机和女仆,战战兢兢地站成一排!
“混蛋!混蛋!”
“你们这群蠢货!居然让她走出去!谁允许你们放人走出去的!该死!都该死!”
休斯气急败坏。
黑人保镖嘴巴动了动,他想问,不是少爷您亲自看着楚小姐出去的吗?您当时还笑的那么开心!要是不想放人走,当时为什么不阻拦?现在发脾气干什么?
可惜他没有勇气问出来。
只有女仆知道,事实究竟是怎样的!
休斯被楚榆的针封住了好几处重要的脉穴,他只能笑、不能动,连声音也发不出,只能裹着毯子眼睁睁的看着楚榆出去,要不是女仆乖乖按照楚榆的话,在十分钟之后进来打扫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他说不定现在还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地坐着!
“该死!”休斯狠狠咒骂着。
那些针已经被取下来了,可是他仍然觉得全身都不舒服。
那个楚到底是什么人?她这又是什么手法?
她是会东方的妖法吗?
居然能让自己一动不动,就他所知,现在m国可没有人能做到这种手段!
他愤怒得恨不得现在就要重新将楚榆抓回来,好好逼问、好好教训,可是,他不能、不敢!
那些照片,该死的照片!
万一楚榆真的把那些散播出去……休斯不敢想,如果真的,那自己的名誉就全毁了!
伯纳德家族绝对不会允许这样一个名声败坏的人存在。
他可以风流、可以用手段逼迫,但是,绝对不能被人拿住确切的证据,那些照片,显然是再确切不已的证据了!
怎么办,难道只能忍着?
休斯发泄了一通,依旧觉得快要吐血,电话铃声偏偏在这时候又响了起来。
“该死的电话!”
休斯大步走过去就要把电话砸在地上,然而目光扫到上面的数字,抬起的手狠狠一顿!该死,居然是旅馆的电话!这串数字,他下午还见到过!
当时楚榆给他打电话,他兴致勃勃等待着,不过短短几个小时过去,他看到这串号码却只能感觉到恐惧。
楚!她要干什么?
勒索自己?
她还要勒索自己?
休斯吞了口口水,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