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菜碟！”齐翱翔把自己从汪锦那学来的话，懂得不懂的全都倒出来：“对！你还不要脸，到处勾搭男人……我妈说你能被我爷爷收成学生，指不定是……”
“啪！”猛一巴掌甩在屁股上。
楚榆面色彻底冷下来，这一下，她用了十成力道。
齐翱翔吧嗒吧嗒的小嘴也一下子停下来，不过反应过来之后，哭的更大声了。
好在这栋楼里没有其他住户，不过一楼的齐老夫人应该是听到了。
楚榆隐隐约约听到上楼的声音，果然没几分钟，齐老夫人就上来了。
“大宝，你又干什么了！”
齐老夫人第一句话就是这个，第二句话就是跟楚榆说的：“楚丫头，他干什么了？要是惹你生气，你尽管打他！这孩子被他妈惯坏了！才在我家放了几天，上天下地的，差点把家给拆了。”
楚榆没有说话，看着齐翱翔的目光有些冷。
这冷，是真的冷。
齐翱翔嘴巴撇了撇，或许是看奶奶来了，以为有人撑腰了，立刻又开始嘴贱：“你就是你就是！不要脸、不知羞！我妈说了，你就是靠跟人当二奶才能住上这么大的房子，给我爷爷奶奶搬家也不是好心，就是想跟我爷爷离得近……”
“啪！啪！啪！”楚榆一连好几巴掌甩在他屁股上。
齐老夫人听得都愣住了！
反应过来孙子话里的意思，整个人在原地踉跄了几下，差点在栽下楼去。
好在临时抓住了扶手。
不过就是这，她也被刺激的不清，哆哆嗦嗦伸手指着齐翱翔，对楚榆说：“楚丫头、你打！随便打！什么时候把他打的不敢再说这些脏话了，什么时候才算完，只要不打死，随你！”
齐老夫人真是气到浑身都在发颤！
气齐翱翔、更气汪锦和齐鸣！
好好一个孩子、怎么就教育成这样？！
好歹两个一个是老师、一个是教育部门工作的干部、怎么自家孩子、就教导成这幅德行？！
齐老妇人恨不得亲自上手教训，可她现在心里堵的厉害，看着齐翱翔目光也多了几分陌生和疏离。
十岁，也不小了！
怎么就能说出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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