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人确定关系,楚榆就一直在心底告诫自己: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地步,永远都要在感情中保持理智!
前世她不曾体验爱情,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那些在爱情中拉扯纠缠、陷入痛苦的人还少?哪怕不是爱情,其他任何一种关系,一旦被放在首位就容易成为摧毁人的软肋。
智者不入爱河。
楚榆一直以为自己就是智者,她愿意和谢宗翰谈谈感情,是在自己的理智允许之内。可是渐渐的,在越来越多和谢宗翰的接触中,她发现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消散。
这种发现,让她越发防备和退缩,甚至不自觉想去寻找理由逃避。
楚榆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下一瞬,却被谢宗翰的吻止住,“丫头,不用现在回答我,时间很长,我愿意等,等你一点点接受我,等你一点点明白,我不需要你改变,我爱的就是现在的你。”
“……好。”
一吻结束,楚榆听到外头传来余萍的声音,赶紧推开谢宗翰,转身跑回自己房间。
“这孩子,风风火火的干什么?”余萍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见楚榆又拎着个布包跑回来。
当着余萍的面将布包里的东西倒在桌子上。
“这都是我闲来没事做的一些小东西,你去军队的时候带着。”
一听是榆榆给小谢做的东西,余萍觉得自己不该在这里呆着,说了几句出去了,只是客房的门却大开着。再不保守守旧,男女大防还是要有的,余萍就怕两个孩子把持不住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不过她在客厅,门开着,俩孩子也不至于……
“这是……怀表?”谢宗翰拿起一枚小巧的黑色怀表,指针嘀嘀嗒嗒,只是除了指针之外,还多了好几个看不明白的标志。
楚榆点点头:“是,不过……它真正的作用在这里。”
楚榆拿过怀表,手指在怀表的调节转轴上转了几下,时针分针重合,秒针也调节到差不多。
谢宗翰眯起眼,下一瞬,就见秒针卡擦一声重合,他听力极好,似乎听到细小的卡槽松动声传来,紧接着一枚即不可见的亮光从怀表尖端射了出去。
“咔嚓!”什么东西被穿透的声音传来。
谢宗翰眼神一眯,目光望去,原本好好的床板下赫然多了一支又细又小的东西。
楚榆用怀表将那小东西从地上吸起来,当着谢宗翰的面打开怀表后盖装了回去。
“这里面做了简易的机械弩槽,时针分针秒针重合,再按动旋转调节钮才会启动。”
楚榆将怀表塞到谢宗翰手里,又拿过几个瓶瓶罐罐,介绍了其中的药粉药效……
谢宗翰听得眼神复杂,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感叹?感谢?还是……疑惑?
都有,似乎,又都说不出口。
小丫头隐藏的秘密太多了,她不愿说,却愿意为了自己的安全做出这些东西。她这么聪明,要是真的铁了心瞒着自己,自己未必能发现这么多。
可她从未想过隐瞒……
谢宗翰珍而重之将这些东西全部收起来,暖暖的感动萦绕心头,正想着要说几句什么,没想到楚榆叹了口气:“小谢同志,战场危险,你还要经常执行秘密任务,为了我,你也得好好活着,不然我就找个别的男人去你坟前气你。”
谢宗翰:“……”
谢宗翰怀疑楚榆故意的,可小丫头已经眨眨眼飞快跑了,又是在楚榆家,他也不能做什么过分的。只能在当天晚上,偷偷从外头翻进小丫头的卧室,狠狠在床上教训了小丫头一番。
一夜好眠。
翌日一早,余萍楚榆和谢宗翰三人用过早饭,就去楼下的齐老师家拜访。
昨天来的时候,二老出门不在。
后来吃完饭,时间又晚了,楚榆也没来打扰。
今天早上倒是巧,楚榆刚举起手,还没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