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报信,叫他们时刻注意吐蕃的动向。”
小米遂问:“前几天辽国突然传出来消息,说辽主耶律宗真已病逝。李哥你说,莫不是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诗月遂道:“耶律宗真当初在时,虽然与没藏讹庞是结盟的,可辽人并不愿让夏军做大,在吐蕃的事情上紧卡着他。
当年耶律宗真酒醉的时候,曾经与耶律重元说,将来把大位传与重元。可耶律宗真自己有儿子,这就埋下来隐患了。
宗真生前,太子之位没有立,他这一死,重元与宗真长子之间,必有场争斗,没有工夫去顾及夏人。没藏讹庞那个厮,正是个缝空必钻的,怎可能不好好把握这机会?!”
因这个话儿,小米遂道:“如今局势愈来愈复杂了,仍旧在这里太危险。盐州这边人向着没藏,倘若有战事,说不定就会对李承治动手!李哥你还是撤回来吧,我有些怕。”
诗月遂道:“李承治如今也怀疑我呢,那厮弄了个丫头来,正盯着我呢。你若是耽搁的时间长了,有可能跟她碰见上面,趁早儿走好。”
因这句话儿,小米愈发怕了道:“李哥我在这求求你,赶紧撤吧。英雄难过美人关,万一不小心,说话的时候说漏了嘴,那就坏了。你现在走,就算在路上遇到了麻烦,家里面还可以派人来救应,这时候想走还来得及。”
因小米急了,诗月遂就笑他道:“说这话儿你也太小看我了:再怎么说,我也是见过世面的,倒能让一个村姑摆布了我?!
你休要怕,那些事我心里自然有数。我如今活到二十九岁,那么多大风大浪的,都过来了,小阴沟里翻不了船!烦你回去转告三姐,等我去兴庆办一件小事,等到事情一办完,立刻就撤。”
其他的事情没工夫多说,这头小米即刻就启程,直接往三娘这边回了。从盐州听到的那些消息,小米一五一十地,向三娘全部上报了一遍。
听到李承治已怀疑李诗月,用一个丫头试探他时,三娘心里立刻道:“不好,李承治既问了这个话儿,分明是心里面有数了。
若他应了,那么意思就是说,宋朝的一切都可以舍弃,可以在夏地重新开始,一心一意辅佐人家。不然的话,那么就是仍心怀旧国,没有跟他们一条心。”
想到这儿时,三娘急忙问小米道:“人家问时,那东西是怎么答复的?”小米回道:“李哥回复他们说,女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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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需要,以前的那个还没忘掉。”
话没说完呢,三娘立刻骂出来道:“那混虫放出来这么个鸟屁,你怎么不把他牙给掰断?他就差在人家跟前说,他生是大宋朝的人,死是大宋朝的鬼了!”
一说到这个,小米立刻敬佩道:“这事儿娘子怎么会知道?!李哥还当真说过这话!这次他亲口对我说,只要他胸口还流着血,心还在跳,那么就还是大宋的人。”
这话儿把三娘气了个半死,口里面道:“看来我得亲自去一趟盐州,把那个东西给拽回来。那个地方,不能再让他继续待了!”
小米便道:“已经晚了。我走的时候,李哥曾经跟我说,他马上要动身去兴庆,去见一个什么人,现在可能都已经走了。”
一听见诗月去了兴庆,三娘立刻大骂道:“这歪货这次是真疯了,他自认为是艺高人胆大,其实就是一个傻鸟!才刚有兴庆过来的消息,说没藏讹庞和李谅祚,两家要火并。
在背后扶持李谅祚的人,第一个是夏国的权臣漫咩,第二个就是李承治!若没藏讹庞赢了还好,那么他这次可能还活着;一旦李谅祚那头赢了,那他立刻得粉身碎骨!”
暂且不说三娘这边,吐蕃这里,因为捺罗部合族投靠,没藏讹庞这个厮,自认为已经有了内应,随即派出来大部的人马。这一批人马趁着天黑,偷偷集结到西夏和吐蕃的边境上,预备攻打鄯州城。
一旦董毡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