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起过武将,之前没有,现在也是。之前没有人看出来,是因为两者悬殊太大,威胁不着他们什么。一旦有一个出头的,他们立刻要打下去,什么假设都出来了,根本用不着拿实证。
和欧阳那边,像这样不来往了就行了,仍还是朋友。再交往下去,只怕朋友也没得做了。纯仁那人没得挑,那是个做宰相的好苗子。怎奈跟他总像是隔着什么,不能贴心。
武的:当初众人答应的好,都活着回来,将来告老还乡了,还能一块去饮酒下棋。如今除了眼前的这个,其他的全都失约了。或许经过的事多了,心就满了。再从头结识人很麻烦,也没那个心境了,再好也懒得去结交了。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展昭突然开口道:“当初刚开始平蛮的时候,我和潘阳,还有苏兴、邓禹、刘贺他们,曾认真谈论过一件事儿:倘若不幸战死的话,最希望这场仗结束后会怎么样。
谈论到最后,我们都有一个共识:不是在功劳碑上刻上名字,也不是让别人记住功劳,赞颂些什么。死后这一切都成空,别人记住不记住,怎么评价,都不重要。最希望的,是亲友们尽快从伤痛中走出来,继续好好的过日子。
其实古往今来做事的人,身边从来没少了流言蜚语。可那又怎样?真正全力做事的人,根本没时间顾这些。咱们活着,不是为了跟谁去置气,没那个必要。咱们为了咱们在乎的那些人活,为了自己的抱负,为了逝去的兄弟,也不该跟他们去浪费时间。”
当夜吃了一夜的酒,至于啥时候回去休息的,连玉堂都记不清楚了。次早起来,洗漱完毕,朱北帮玉堂端过碗面,面上面还摞着两个鸡蛋。玉堂看见便笑了道:“你们寨突然有钱了?一碗面就有两个蛋?”
朱北便就笑了道:“哪儿啊!俺们这鸡蛋比肉稀罕,这东西不是太好弄!是九哥你昨晚上吃的少,都监把他的让给了你。”玉堂明白了便笑道:“那我是占着便宜了。你不知道:这些年我跟他们交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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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是吃亏的,能见着个回钱真不容易!”
一听见玉堂说这个,朱北便好奇询问道:“九哥,听他们说,你们家做着大买卖,能把东京城买下来,是真的么?”玉堂便道:“我说能搭一个梯子,到太阳上面走个来回,你也信么?那些话都是骗人的,你也能信,真是一个傻儿凹!”挨一通数落,朱北挠挠头便笑了。
玉堂挑着面问道:“你们都监呢?”朱北回道:“一早去忙公务了。”玉堂遂道:“一会我有几个人要见,得出去一会,中饭你们自己吃吧,不用等我。”既然玉堂这么说,朱北也就应了。回头跟展昭说一声,中午就不必等着了。
午后不久玉堂就回来了,刚刚走到寨外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展昭,两个人便一块儿出去走走。附近不远处有一座山,展昭提议去那里看看,玉堂也就同意了。
在路上走时,玉堂开口说话道:“我听说现在黑市猖獗得很,无论什么,他们一倒卖能获利十倍,为钱什么都不顾了。”展昭闻听便问话道:“这个消息,是今天你朋友跟你说的?就是附近的事情么?他们是不是说青白盐?”
玉堂回道:“到底是哪儿我不清楚,反正离这边不太远。而且不仅是青白盐,好多违禁的东西。叮嘱你一句:对底下人必须防备些,边人都穷,他们为了仨瓜俩枣,啥都敢干,别再把咱们给害了,当初我四哥的教训还不够么。”展昭一面听玉堂讲,一面低着头沉思些什么。
展昭知道一条近路,能够直接到山顶。谁想让他带个路,半路上凭空多出道墙,就过不去了,见此玉堂便抱怨道:“展都监,你这条近路真够近,让咱俩白走了这么远!”展昭也十分无辜道:“这道墙以前根本就没有,谁知道什么人刚刚建的!”
玉堂仍旧不信道:“你们寨旁边,凭空多出来一堵墙,你这个都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