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众人今天约好了聚会,一大早苏兴就坐不住了,急急忙忙把事情办完,出来一看,其他人一个都没到,只好先等着。为了能快一点儿消磨时间,苏兴便去了桑家瓦子。因出来的太早,苏兴连早饭也没顾得上吃。一出《目连救母》还没看完,苏兴的肚皮就开始叫了。
苏兴只好从瓦子里出来了,去街上买点吃的垫垫。本来想吃碗麻饮鸡皮呢,怎奈今天没有荤的卖,只好要了个麻饮细粉。
一转眼时间就到了中午,中午苏兴也一个人,随便吃了点就打发过去了。胡乱在街上逛了逛,就到了下午。幸而下午过了不多的时候,邓禹和刘贺先后就来了。苏兴这厮,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邓禹过来时还带了个瓜,也不知是哪个送他的。三个人想吃了都没带刀,没办法破开。
这点事情难不倒苏兴,只见这厮摘了帽子,把脑袋上头发抹一抹,低着脑袋就要撞瓜。立刻被邓禹阻止道:“算了,算了!你那个脑袋几天没洗了?撞出一股头油味儿,都别吃了!”一听见这话儿,旁边的刘贺立刻笑了。
邓禹转脸儿对刘贺道:“明明可以去借把刀,那厮非得用脑袋撞,你知道为啥?这么点瓜不够分,他就想自己全吃了!”说毕邓禹便吩咐道:“你们两个在这等着,我去街边借一把刀来!”说着邓禹进了家街边的店铺,问人家借了一把刀来。
正在三个人吃瓜的时候,玉堂和展昭这两个,也已经出发往这里赶了。路过家街边酒肆的时候,有两个头戴书生巾的人,从里面出来,口里面一个劲咒骂道:“娘的,今天没一家卖荤的!也不知是哪个王八定的规矩,有本事那厮一辈子别吃肉!”
路边有人听见了道:“话儿可不好这么说!杀生造孽的事情,还是尽量少干些,小心将来有因果报应!”那两个便就回复道:“快休放这些鸟屁了!老爷既然托生成人,就是为了吃肉的!有本事你们见了苍蝇、蚊子,也别打死,赶紧请回家供着吧!”
见此玉堂评价道:“其实在上面那些人眼里,底下的人,跟猪、狗、牛、羊没什么区别。常人为了口腹之欲,吃肉吃得理所当然,都戒不了。想在上面人耳边念几遍经,就让他们不鱼肉百姓了,怎么可能改的了人性?所以我说儒家可笑!”
旁边展昭开口道:“若依我看,所谓的‘人性’,就是“佛性”和“畜性”掺和起来的东西。畜生里“佛性”多的仍旧不少。有些人身上,也完全没有慈悲之心,全都是“畜性”。’
一听见这个,玉堂立刻提醒道:“这个话儿,你只在我跟前说说就行了,我能理解。可别出去了乱给人说。几年之前,我说过几句类似的,那些人根本不能理解,还这么道:‘姓白的既然不做人,以后全都别嫁他,让他聘带毛的做两口子,直接断子绝孙吧!’”
展昭笑了回复道:“那是自然,我说话的时候肯定择人,我又不傻。不过你学他们说话的模样,还学的挺像!”
苏兴几个刚吃完瓜,玉堂也到了。众人见了他纳闷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那一个呢?”玉堂回了一句道:“姓展的半路上被人叫走了,说晚一会过来。”
邓禹想起来一件事道:“今夜集英殿有宴会,许多要紧的官员都来,岗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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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肯定查得严,急需要人手。他轮几班?晚上还去么?”玉堂回道:“轮两个班,下半夜子时还得过去。”
一说到这个,苏兴立刻抱怨道:“只要上面的相公们有聚会,周围的守卫立刻就严了。上一次我和韩涛经过皇城,一连三、五次被摁住了搜身!那些厮们查的严,连帽子都得摘下来,头发里头还得捏捏。一条不到三里的路,硬是磨蹭了一个时辰!”
邓禹立刻接话道:“所以说么,你两个一看就不是好人,也是该查!”这个话儿苏兴一点不恼,还在那喜孜孜告诉道:“给你们说,我只是被人搜了三遍,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