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哪个赢了是哪个的,说那么多废话有个屁用!当初你拨一半的房屋,开始‘南北分治’的时候,怎么不想到这一层呢?”
这话儿说的让人气得慌:什么“刘玄德取川”、“李世民灭隋”?明明是刘玄德遇到了吕奉先,东郭先生遇到了狼!
不管展昭愿不愿意,在玉堂看来,他不说话,就是已经默认了这套规则。不给展昭反应的机会,玉堂这厮先下手为强,已经抢先进攻了。眨眼的工夫,两边就已经打起来。
突然的变故,让准备去买酒的那个小厮,站在那挠了半天的头,十分为难:都打起来了,一个比一个下手狠,好像真恼了。这酒到底是继续买呢,还是不买呢?万一不小心做错了,又得挨上面主管的一通数落!
幸而过了不算太久的时间,这一场战役就已经打完。两人一改才刚的模样,变的有说有笑的,重新又好了。买酒的疑问总算解决,终于不用再为难人了。
眼看已到了晚饭的时间,展昭便对玉堂道:“自从你来了,咱们还一次都没有吃酒吧!我叫人去白矾楼要几个菜,晚上再去叫几个人,咱聚一聚,你看咋样?”
玉堂不同意便道:“急什么?还早着呢!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咱们出去吃了再回来,不更便宜?”说到这个,展昭也觉得许多日子不曾出门,也想着出去透透风,立刻也就同意了这话儿。
按照展昭的意思,干脆利落,直接去家门口朱家酒肆吃完了就回。怎奈被玉堂一把拽住,拖住他重新又往南走了:大年下的,大好的热闹不出去逛逛,只想着吃饱了就回去打盹,忒不会过!
两个在路上走着的时候,展昭看着满街的夜景,忍不住感慨出声道:“原来东京的晚上,这么热闹!这么多商贩和游人,灯火也这么好看呐!”玉堂在旁边插话道:“你是村里面刚刚出来的?夜路你还走少了?”展昭遂道:“以前当值,光顾着忙了,大好的景色没顾上看。”
正走着时,展昭突然想起来什么,便告诉道:“治河进展的不错,倘若没有意外的话,赶在明年汛期之前,差不多可以完工了。等到明年一开春,包龙图就要回开封府,处理之前积压的案子了。过了节之后,开封府那边要找你去问话。”
玉堂听见了这话道:“处理旧案?那太好了!解同宝的案子迟没有进展,没别的原因:关节被李亿打通的太多!如今我算看明白了:只要有钱,在要紧的位置安排上眼线,整个衙门就能瘫痪!这帮人嚣张的不得了,真欠包龙图亲自收拾!”
之所以展昭突然说起来这个,是因为前几天的一件事。包龙图突然找到展昭,问他白家的事情。如今玉堂虽住在他家,然而展昭对他的事情,也只能知道个一二分,剩下的那八九分重要的,玉堂都捂得严严实实的,一点儿都不肯透漏出来。
展昭对玉堂算开诚布公了,什么事情都没有隐瞒,都明明白白的摆在桌上。反观玉堂那一边,坦诚根本没换回来坦率,反倒对展昭布了一十八道的防线。展昭旁敲侧击了几次,玉堂的嘴巴仍紧紧的,没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他不愿意说的事情,休想打听到一点儿的风声。
要么是这厮疑心重,真有些见不能见光的东西,不放心就这么让别人知道。要么是白玉堂害怕连累人,有些事情不愿意吐露,只想自己扛下来。
因为包龙图问的时候,展昭说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龙图的脸上就有些不悦:为了包庇、遮护朋友,对于上官交代的事情,展昭根本没尽心,辜负了他的栽培了!
包拯之前的行事,展昭也算有过耳闻:当初为了弹劾个宰相,包龙图在人家没有任何过失的情况下,仍旧以“尸位素餐”为理由,把那个宰相给弹劾了。玉堂那个厮不用细查,寻衅滋事、恫吓证人、贿赂官员,种种事情不胜枚举,犯着的太多,天知道要挨多少下板子,好几样都够他进去坐牢的。
若是因为他的话,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