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杯,再加上刚刚得到了升职的确信,这一得意,
人就飘了,搂着宴席上的一个名妓,灌人家酒,不吃还不行,口里面不三不四的,逼着她吃。谁知这名妓不是别人,是定州知州李密的相好。
李知州这样一向和善的一个人,当日让焦用气了个半死,宴席罢后,李知州立刻写信一封,将焦用种种的罪状,都写在信上,与安抚韩琦送了去,让焦用这厮升职不成。
没有不漏风的墙,焦用得知这消息后,急到不行。幸而此时狄青也调来河北,任真定路副都总管,因此焦用遂拐了个弯儿,到狄青家里讨酒吃,顺便让狄青帮个忙,在韩琦面前说一句好话,把事情重新挽回过来。谁知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安肃军那边偏出了事!
周扬那边,自从和李安清碰面后,因为被安清他们要挟,周扬这厮在气头上,说了几句硬气的话,两边没谈拢各自就散了。若说周扬完全不怕,也不可能。为防李清安那边动手,周扬想把这件事儿说出来,让焦用这边好有个准备。
没想起怎么开口呢,有人来找周扬这事儿,已有人告诉了焦用了。焦用纳闷,便找来周扬询问道:“听说有人特意来找你,是安肃军出了什么事情么?”周扬便就回复道:“军使不回去,有几个人等着用钱,想问一问请受的事情。”
焦用不满意便道:“榷场一开,还钱还不是早晚的事?怎么还跑来定州问!老爷能黑了他们的钱?!”周扬遂就解释道:“军使不在,其他的那些说了不算。可能是他们不大放心,办事儿经过的时候,特意来问问。”
焦用便道:“咱们这次出来的时间,已不短了。军中的事情,之前梁门还有个消息。近日来连消息都来的少了,因我不在,那厮们一发懈怠了!你收拾收拾,咱们明天一早就回去。”说到这时,周扬忍不住提一句道:“军使不在,说不准他们闯出来什么祸呢!”
焦用遂就恨恨地道:“就那帮鸟厮,有什么心眼我不知道?!趁老爷不在闯出祸来,就罪上加罪!你告诉他们,别以为找门路能逃出去!”因这个话儿,周扬已到了嗓子边上的言语,到此时也不敢说出口了。
因为次日焦用要辞行,当夜狄青大摆了宴席,众人很是畅饮了一夜。次日一早儿,众人起来洗漱完毕,正整理行李,马上准备要开拔的时候,突然间韩琦那个厮,派了几个人过来,传话儿来说,叫焦用暂时先不要回,先去韩琦那走一趟。
这话儿众人都吃了一惊:焦用跟韩琦一向无涉,怎么平白无故的,韩琦突然请焦用过去?莫不是有事!如今韩琦是真定路都总管兼安抚使,韩琦有事情要召见焦用,狄青身为副总管,也不好拦着,只好由着他们去了。
走时狄青还叮嘱道:“快去快回,安肃军那边还有要事,还是不要太耽搁。”来人便道:“副总管放心,只是请焦军使问句话儿,问完立刻就回来了,肯定不能耽误事。”
眼看着焦用跟来使走了,剩下的伴当不知道缘故,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应对。狄青在家等了一会,想想还是不放心,又不知是什么缘故,在家中来回踱步呢。
数内周扬这个厮,大致已经猜到了原委,这时候忍不住开口道:“我昨天隐隐约约的,听他们说,安肃军那边来了人,要告军使克扣请受的事儿。我以为他们只是说耍,并没有当真,莫不是这件?”一听见这话,狄青头皮立刻就炸了,也来不及细问,立刻带上人就走了。
才出了门儿,马上就有一件新文,到处在传讲:早晨的时候,安肃军闯进了定州州衙,衙役根本拦不住,把知州李密给吓逃了!这话儿狄青不听见便罢,一听见登时吓了一跳,急忙往韩琦那边赶去。
等狄青赶去官署的时候,早有人将狄青人马给拦截住。争奈狄青是副总管,那些守卫拦得住别人,拦不住狄青,由着狄青进了那门。
这个时候的韩琦,因为得到了李知州火急的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