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气急败坏地转身走了,霍光年才有些冷淡的坐下来,看都不看薛云念一眼。
“你们如果不是来透露霍雨泽的下落,就可以离开了,我没有心情跟你们吃饭。”
“父亲这么护着霍雨泽。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吧?”
薛云念笑吟吟地望着老爷子。也并不生气,“犯了错就一味的包庇,是不会让他成长的,何况他如果觉得自己犯了错都能逃之幺幺,以后也不会变成什么正儿八经做生意的人。”
霍光年一听就有些生气,“怎么,你的意思是我要眼睁睁的看着霍雨泽坐牢六七年。等他出来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父亲是怕他继承不了公司的资产吗?外面的资产有我和念念打理,不会少一丝一毫,等他出来之后,该摊给他的也会给他,至少不会让他饿死。”
霍廷琛冷淡的怼回去,“如果父亲你是想要从现在开始,就让我们交出所有的资产培养霍雨泽做个继承人的话,那这些话当我没说。”
一听这话,老爷子便更加生气了。
他拍案而起,指着霍廷琛气的一个字都说不上来。
管家眼见着他们父子战火升级,连忙上前打圆场,“三爷好不容易来家里吃顿饭,就赶快开饭,老先生很开心您回来呢。”
“是吗?他若是盼着我回来,也必定是为了打探霍雨泽的下落?”
霍廷琛冷硬的说完,勉为其难的坐下来。
薛云念在旁不动声色地端起水杯,笑盈盈看着老爷子,“父亲,我劝您还是不要再打开霍雨泽的下落了,现在还有十天开庭,法网恢恢,就算是霍家唯一的男丁也逃脱不了,人家琥珀没有做错任何事,应该得到一个公平的结果。”
一听这话,霍光年便嗤笑,“琥珀算什么东西,也能跟我霍家的子孙后代比?她不过就是一个整天鼓捣着制作香水的人罢了。”
薛云念的脸色微微变了。
老爷子这番话里很是看不起香水师,内心深处恐怕连她也看不惯。
她抿唇,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的时候,霍廷琛便冷冷道:“现如今霍雨泽酿成大祸,不管伤害了谁,都应该付出代价,何况调香师也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人家受伤受苦,难道不应该求一个公正的结果吗?”
霍光年顿时皱眉。
霍廷琛像是没看到,“如果是我的孩子做错事,我不会这样一味的包庇他,现在我总算知道为什么霍雨泽没有失忆的时候会拒不认错了,养不教父之过,他的父母不在身边,到底是谁的过错,我也不想多说。”
听完这番话,霍光年的脸色彻底变了。
这话里里外外不就是在嘲讽他不会教养孩子吗?
老爷子气得再次拍下桌子,“你给我住口!不孝子,难道你这么优秀,不是我教出来的孩子吗?他虽然犯了错,但这么多年了,只是喝醉酒失态那么一次……”
“我如今掌管着整个霍氏,不是因为您教子有方,而是我足够努力。”霍廷琛打断了他的话,并不将他的话放在眼里。
老爷子这么说,实在是太大言不惭了,要是这么有本事,他两个哥哥也都应该成为了商界的奇才,而不是一个二个的都没什么本事,做点小生意跑到国外去混吃等死。
这番话说的都是实情,老爷子就算是听的生气也没有办法怼回去。
他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像是气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薛云念见状,连忙扯了霍廷琛一把,低声道:“行了,说归说,不要和父亲对着来把,他气得再犯心脏病可就不好了。”
霍廷琛眼神微闪,终于没有再多说什么的坐下来,“总之你想让霍雨泽逃过一劫是不可能的,还有十天的时间,我就不信你能找到他。”
那一座郊区别墅位于最偏僻的地方,且并不是他的房产,就算老爷子再查也查不到那里去。
就算能够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