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朝廷抓住了把柄,所以才给了他们可趁之机。
借用青州驻军收回了青州盐场。
秦骜也不以为意,“哦?可是孤拿来这些账本,正是出自历代盐运使啊……”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是再叫王尚书神色变幻。
王尚书嘴角嚅动,想再说一句“荒谬”,对上太子整暇以待的目光,却怎么也张不开口。
不可能!
盐场是有阴阳账不假,盐运使手中也有一本私账。
可历代盐运使的私账?
太子能拿到?
这太荒唐了。
不说有的人早已化作一抔黄土,活着的人难道会自寻死路?
“可这与臣又有何关系?我王氏远在太原,和江南一斗,而盐却十倍不止。
百姓买不起盐,却又不得不吃盐。
于是只能在别的地方克扣。
长此以往,肥的谁的腰包?
害的谁的利益?
毁的,还有国之根基。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