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听个明白了。
苏鳞打量了一遍眼前的这些人,高矮胖瘦不一。虽然也有几个年轻人跟在后面,但大多数都已经上了年纪。想起蒙天鹰在莽苍山中对他说过的那些往事,他的心中大略已经猜到了几分。
“自我懂事的时候开始,便见过这把刀了。而保护它的人,更是在不久前把它亲手交给了我。我只能告诉你们这些了。”
苏鳞的话很平淡,没有丝毫感情。然而,听在何草黄等人耳中,却无异于炸响春雷,震惊霹雳。他嘴角颤抖着问道。
“当年,天鹰神将带着龙鳞刀和主上的唯一血脉破开铁锁牢笼而走。至今已经将近快二十年了!难道,难道……你就是……?”
问到后来,他却不敢再确定。好像是唯恐听到的答案令自己失望,这位老人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二十余年如一梦,此身虽在堪惊!
不过,抱着龙鳞刀的少年,却并没有给他们肯定的答案。他只是无奈的揉了揉额头,回答道。
“我并不知道你说的这些事。我只是住在莽苍山中的一个山野少年,有一个把我带大的老头子,在临死之前,把这把刀交给了我。仅仅如此而已!”
何草黄大急,他已经认定了心中所想,正要再详细追问。却被身边的韩寻一把拽住,向他使了个眼色。他素知韩寻为人精细,连忙住了口。但却又忍不住急吼吼的望着他,希望他能把这件事弄明白。
韩寻心中也同样激动。他们这些人,这么多年来一直不忘故主,秉持着心中的信念。所求的不过就是有一个万一的结果而已。到了今天,就在他们即将彻底灰心的时候。却又忽然看到了希望。这如何不令人心情激荡呢?!
“小公子,那么请问带你长大的那人怎样了?”
韩寻小心翼翼,满怀期待。而苏鳞只是摇了摇头,脸色悲伤的回答道。
“我不是什么公子,只是一个山野中长大的孩子。而抚养我成长的老田,也已经在不久前故去了。”
听到他伤感的话,众人也都沉默下来。朱南山喃喃自语道:“天鹰神将也会死吗?他……!”
只说了这半句,这个已经成为富甲一方商贾的忠烈汉子,也终于再也说不下去了。很显然,他们心中和何草黄都是同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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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
韩寻越看越觉得苏鳞身上熟悉的地方越多。他低声与围拢过来的众人嘀咕了几句。然后,他转过身来,恭敬的施了个礼。
“既然公子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我等也不勉强。但我们这些人早已经立下血誓,此生唯忠于主上!就在这座昔日的点将台下,誓言犹在耳边,不敢忘记。从此之后,若公子有所吩咐之处,我等任凭驱驰。虽刀山火海,亦再所不辞!”
他这几句话诚恳而豪迈,足显赤诚。其他诸人也一起允诺,望着苏鳞,心中火热。
但这个被他们一致认定是新希望的少年,却终究令他们失望了。他只是连连摇头,苦笑着说道。
“我是一个普通人,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诸位的好意,心领了!夜深天冷,如果没有别的事,我现在就想离去,可以吗?”
不等其他人再说什么,韩寻连忙点头,满脸带着殷切的笑容拱手说道:“小公子请便!来去自由,无人阻拦。呵呵!”
苏鳞点头。他背好龙鳞刀,很快便消失在了深夜的雁霖关城内。
“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让他走呢?我们这么多年的坚持,终于有了希望……主上在天有灵!我绝不放弃。”
何草黄望着苏鳞消失的方向,脸色涨的通红。而韩寻却不慌不忙。他伸手阻止了众人的聒噪。
“这少年观其面相气质,颇有昔日主上风采!可以确凿无疑了。此主上有灵,让我们今夜终于寻得小主子!这真是天大的喜事。诸位,可喜可贺!只是可惜没有了酒,要不然,今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