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二楼栏杆处,结果那里却是一片寂静。
“给我腾个地方。”叶安澜小心抱着那少年,“他受伤很重,得立刻治疗才行。”
杨小桃闻言,带着众人把中间那张桌子上的杯盘碗盏全都挪到了旁边的另外一张桌子上。
周明哲则是脱下自己的披风,把它铺在了尚有些许汤汁、油渍残留的那张桌子上。
叶安澜把少年放到周明哲的披风上,然后伸手开始给他查验伤势。
她先是给少年把了脉,然后才一把撕开少年的衣服领子,露出他被人踹出一大片乌青的上半身。
“我的天!”杨小桃低低惊呼一句,然后就开始熟门熟路招呼他们带来的护卫,“去两个人,给姑娘弄两盆热水。”
已经闻声而来的酒楼掌柜听到这一句,忙让小二去给叶安澜端两大盆干净的热水过来。
叶安澜没有理会这些事,她正全神贯注地给那少年施针。
少年骨头没断,看着像是只有一点皮外伤,但练过内力的叶安澜却知道,他的内腑已经被人隔着骨头打成重伤。
这种要命的时候,传统的中药汤剂根本来不及熬,也没有用,万幸非常巧合的,叶安澜不仅有一手的好针法,而且也是个修习过内功的伪高手。
她的那点子内力,要和人对打虽然还差着一些火候,但救人却已经足够用了。
这不,她在紧急给少年扎了几针,吊住少年的命后,就立刻用自己的内力开始慢慢温养那少年的五脏六腑。
恰在此时,原本安安静静,就好像少年完全是自己不小心跌下楼的二楼栏杆处,总算有人按捺不住冒出了头。
一个一身锦衣、头戴金冠、腰悬玉佩、手持折扇、脚踩鹿皮软靴的阴郁青年,带着约么二十几个小厮、长随、护卫,气势汹汹冲下了楼。
那锦衣青年一下楼,立刻目标明确的直奔叶安澜他们这边。
被叶安澜带来的护卫拦住之后,他脸色愈发阴沉,“让开!”
杨小桃踏前一步,“我家姑娘正在救人,闲杂人等还请自觉避让。”
那锦衣青年冷嗤一声,“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居然说自己会救人,而且还拦着伤者的家人不让进,让我说,你们怕不是在救人,而是在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