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暧昧情愫,孩子们则是眼馋李璟的每一份小灶。
如此又是七八天时间过去,叶安澜他们眼看着再有三五天就能抵达目的地。
这一天,叶安澜正坐在牛车上,用炭笔费力的写着什么,车队前方不远处却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叶安澜迅速收起纸笔,骑上一直溜溜达达跟在牛车旁边的马,从队伍旁边策马直奔队伍最前方。
她原本就处于队伍的前半部分,所以只片刻工夫就奔到了队伍最前方。
此时,在他们队伍前面一点的地方,原本负责探路的护卫队成员,正被一群鲜衣怒马的年轻人围在中间,还隔着一段距离呢,叶安澜就听到了对方嘻嘻哈哈挥舞马鞭的清脆声响。
“一群贱民居然也敢骑马,说,你们的马是不是偷来的?”
“肯定是偷来的,你这不是说废话吗?”
“哈哈哈,就是,你跟一群贱民废什么话。”
“这种贱骨头就要让他们吃些苦头,记住教训。”
“......”
随着那群锦衣华服纨绔子弟的声音传入耳畔,叶安澜原本就算不上好的心情,暴躁指数顿时直线攀升。
她阴着一张脸策马向前,跟在她后面的杨小桃、魏祯则是屈辱的抿紧了嘴。
杨小桃有些不安,作为一个被洗脑多年的纯古人,她对权贵阶级的畏惧是刻进了骨子里的。
反而是军户出身,骨子里浸润着血勇之气的魏祯,只有愤怒,并无畏惧。
三人策马赶到队伍最前面时,长安和庆忌已经从外向内动起了手。
他们虽是侍卫出身,但却因为从小就长在世家大族,骨子里对这些纨绔子弟并无多少畏惧,不像被追赶、被鞭打的那些护卫队成员,不敢轻易出手,生怕给叶安澜和队伍里的其他同伴惹来灭顶之灾。
两人身手极好,没一会儿就把那些纨绔子弟带来的侍卫给打伤、打死不少,叶安澜赶到时,侍卫们形成的包围圈,已经被长安和庆忌硬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
叶安澜看到这一幕,心里翻涌的怒气总算平静些许,她看一眼长安,“去通知你家公子,随时准备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