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办。只一点,你们三个千万不要随便涉险。”
可别干出混在山匪堆里观察情况的疯狂事儿,都给她躲远一些,尽可能降低暴.露的风险。
庆忌微一点头,然后就又绕过前方的山匪和俘虏,直奔山匪们的老巢,去找长安和魏祯会合了。
叶安澜搓了下手指,“我们也要准备起来了,不能让这些山匪堵住门,里应外合把庆忌他们包了饺子。”
此时的叶安澜还不知道,庆忌他们三个那是真真的艺高人胆大。
除了庆忌跟她汇报过的火烧库房,这仨人还给正饮酒作乐的山寨头目们,偷摸儿下了不少药粉。
头目们喝着喝着就开始东倒西歪,但伺候他们的小喽啰却谁也没有发现有哪里不太对劲。
他们虽然也疑惑过为啥自家的几位当家今儿个醉的这般快,但想到几位当家的暴脾气,小喽啰谁也没敢不过脑子的表达出这份疑惑。
万一他们嘴巴没把门儿,惹恼了其中的某位当家,人家一怒之下给他们脑袋换个地方,那他们去哪儿说理去?
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小喽啰们带走了原本在席间陪酒的年轻女人们,只留下一屋子睡的东倒西歪的山寨头目。
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走后不久,被他们留在屋子里的山寨头目,就都被魏祯割了脑袋。
另一边,庆忌和长安非常胆儿肥的就躲在库房旁边的大树上面。
两人嘴里含着解药,手里握着长弓,十分淡定的看着山匪们先是前赴后继的过来救火,然后又前赴后继的一头扎向地面。
少数因为离得远或者速度慢而晚了一步的,还没等他们注意到地上的同伴,意识到这事儿有些不对劲呢,庆忌和长安就已经比赛似的,一箭接着一箭直接给人射死了。
“箭没了。”伸手一摸却摸了个空的长安,一脸遗憾的放下长弓,抽出腰间长剑。
庆忌的箭倒是还剩不少,他心眼儿多,魏祯去下药,他觉得魏祯一个搞暗杀的,而且杀的还拢共就七八个人,带那么多箭纯属浪费,于是就把魏祯的一大半箭矢都转到了自己这边。
长安跳下大树,一阵风似地追着离他最近的山匪砍,射程之内依然有很多活靶子的庆忌,则是非常默契地开始收拾那些距离长安有些远,并且已经开始掉头逃跑的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