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岳溪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姬轻池和青年默契的拉开了距离。
姬轻池故意表现出了出轨被抓包的心虚,同时又做出外强中干的姿态,为自己辩解:“我才没有偷人,你可别乱说!”
“没偷人你心虚什么?”封岳溪怒瞪着她,“我小叔还躺在病床上,你就在他房门口和别的男人调情,你对得起我小叔吗?”
姬轻池面上露出一丝慌乱,嘴硬道:“你少胡说八道!”
“我从来没有做过背叛你小叔的事情,倒是你,对我这个小婶一点都不尊重!你再这样,别怪我找你小叔告状!”
她洋洋得意的抬高下巴,“我是她老婆,而你只是他侄女,他肯定会向着我的!”
“你想得美!”封岳溪哼了声,“等我小叔看穿你的真面目,看你还怎么嚣张!”
她说着就打算直接闯进主卧,姬轻池立马冲上去拦住了她,“有我在,你休想在你小叔面前胡言乱语!”
封岳溪怒火中烧,“你不是说你没偷人吗?没偷人你怕什么?”
“谁,谁说我怕了?”姬轻池眼神飘忽,视线不经意与正担忧地望着她的青年对上,立马像是找到主心骨一般,抖了起来。
她指着青年,信誓旦旦:“我说我没偷人就是没偷人,他可以作证!”
封岳溪气笑了,“让你的姘夫来证明你没偷人,你当我傻吗?”
姬轻池叉着腰,理直气壮,“我根本就不认识他!说破了天,我和他都是陌生人!”
她说着,捂着脸嘤嘤嘤地哭了起来,“我知道你一直看我不顺眼,想把我赶走让秦心慈当你的小婶,可你也不能故意颠倒黑白,污蔑我背着你小叔和别人在一起啊!”
“我都看到了,你们俩都快贴一起了!”
封岳溪气鼓鼓的对着二人指指点点,“你们俩有一个算一个,谁都跑不掉!”
姬轻池见她来真的,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你别想诽谤我!就算你造谣我出轨,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别说我压根就没有出轨,就算我真的当着封临昀的面,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也不敢不要我!”
此刻的姬轻池,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要不是有我替他冲喜,他早就死了!我就不信了,封临昀他敢对他的救命恩人做什么。”
“你们要真敢恩将仇报,我就敢跟他离婚!他能活到今天,多亏了我带给他的福气!要是没了我,他是活不下去的!”
见她如此笃定,青年眼底飞速划过一抹暗芒。
封岳溪不相信冲喜有用,但封临昀的确是在姬轻池嫁给他之后才好起来的。
虽说他并没有好的很彻底,但至少如今他是清醒的。
姬轻池拿捏着封临昀的生死,封岳溪自然投鼠忌器。
可让她就这么看着姬轻池给她小叔戴绿帽子,她又不甘心。
他小叔是什么人啊?
怎么能被人这么糟蹋!
封岳溪很纠结。
相比起尊严,性命肯定更加重要。
可让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她又不甘心。
“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沉思许久,她决定给姬轻池一个解释的机会。
姬轻池坦言:“我不认识他,他不小心弄脏了裤子,我带他上楼换了条新的。”
“换裤子?”封岳溪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你觉得我信吗?”
说着,她似乎脑补了什么,顿时更气了,“你们俩是不是已经做了对不起我小叔的事?”
如果不是做了苟且之事,好端端的换什么裤子啊?
越想,她脸色就越难看。
姬轻池都光明正大的把情人带上楼换裤子了,指不定连私生子都有了。
封岳溪忍无可忍,闷头撞开拦着门的姬轻池,打开门就冲了进去。
“小叔,姬轻池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