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嬴政的答案显然不能够让蒙骜彻底放心。
“上将军,时间不会太长,只需三年的时光。”嬴政道。
三年?三年之后就是秦王政七年,二十岁?加冠之龄?成亲?亲政?
想到此时种种,蒙骜彻底安下心来,他发现,自己活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嬴政能够沉得住气。
三年之后,很稳,也很好。
“如此,臣也就安心了。”蒙骜道。
“上将军可暂且调养好身体,未来三年之内必定还有一场波及七国的大战,那样的大战怎么能够少的了上将军的身影。”嬴政道。
“大王是说合纵一事?”蒙骜凝重道。
“六国也不都是庸才,他们岂能看不到眼下的危机,若非是因为今年的蝗灾,可能明年就是大战之年,只不过,因为今年这波及四国的蝗灾,使得他们没有足有的力量发起战争。”嬴政道。
“大王此话有理,今年已经这样了,明年山东诸国能够从这次的蝗灾之中恢复过来,后年他们就有着发动战争的力量了。”经过嬴政的提示,蒙骜立马就想起出了其中的观念。
“上将军,有些事情需要考虑后,后年的战争不仅是一场战争,同样也是一场考验,一场真正能够看清我秦国诸将实力的战争,在那一场战争中,全力出手的我秦军,没有哪位将军能够置身事外。”嬴政道。
“是,臣定不负大王的期望,而大王真正寻出能战善战的将领。”蒙骜道。
上将军之职,蒙骜知道自己已经坐不久了,他毕竟已经太老了,如果不是因为嬴政的原因,他此时已经准备卸甲归田了。
而现在,蒙骜又多出了一个坚持的原因,那么一场席卷天下的战争,怎么能够少得了他。将那场战争当作是人生的谢幕之战,他这一生的征战生涯算是彻底圆满了。
当咸阳宫的君臣在对话之时,远在数千里的之外的魏王宫也在发生着同样的一幕。
“司空,听说,你准备将自己的女儿送到秦国去?”继位不久的魏王增疑神疑鬼地对不辱使命的魏庸问道。
“回禀大王,确有此事。”魏庸毫无迟疑地回答道。
魏庸回答的速度之快,态度之果决,让魏王增恍惚之间想到了一句话: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
只是,魏庸是君子吗?
“孤想听听司空的解释。”魏王增压下心中的猜疑道。
“大王,这件事情,起自秦相国吕不韦。”魏庸从容不迫地说道。
“吕不韦?”
“是,正是因为吕不韦,吕不韦担心亲王宫之中楚国的人太多,想着平衡秦王宫中楚国一脉的势力,所以需要在秦王宫之中加入除秦楚两国之外的他国之人。”魏庸解释道。
“司空这话,孤倒是能够想明白其中的缘故,但为什么是司空的女儿,而不是我魏国的公主?”魏王增道。
两国联姻,公主才是最最合适的人选,只有王族之中的直系血脉之中,没有适龄的人之时,才会考虑到王族旁支,而魏庸一脉就是魏王族的旁支。
但现在的魏王宫之中,无论是魏王增成年的妹妹,还是即将成年的女儿,可都不止一两位,即使要与秦国联姻,也应该是那些公主,而不是魏庸的女儿。
虽然魏王增知道,即使真的发生那样的事情,自己也未必愿意,但愿不愿意是他自己的事情,而魏庸所作的事情,却超出了这个限度。
“因为吕不韦想要拉拢臣,他知道臣膝下只有一女,想当然的认为只要将臣的女儿控制在手中,就可以让臣最秦国做事,不过······”魏庸说到这里顿了下来。
“不过什么?”魏王增追问道。
“不过,吕不韦到底是老奸巨猾之辈,他做事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简单,他知道,即使臣不会因此而为秦国效力,但经此一事,大王必定会猜疑臣,如此,臣也不能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