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需要的是能够帮到朕的人,而不是还要让朕去安排着历练的人。”嬴政道。
“那好吧,不过,陛下总要给炎妃妹妹机会才是。”得到了让自己满意的答桉,白雪衣也变得大度起来了。
“这座传送阵是朕的退路,所以,还请雪衣将这里守好,免得发生了什么意外,以至于断了朕的退路。”嬴政道。
“陛下也需要考虑自己的退路吗?”白雪衣好奇道。
“当然要考虑,万一在那个世界,朕遇到了不可抗拒的危险,逃跑不就是最好的选择吗?”嬴政道。
“逃跑?”听着从嬴政口中说出来的这个词,白雪衣不由一怔。
逃跑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嬴政的身上吗?这好像是根本不存在的事情吧?
白雪衣回忆着嬴政的过往,面对敌人、敌国,只有一路横推,哪有什么逃跑的事情。
不过,突然间在白雪衣的脑海掌浮现出一副嬴政逃跑的画面,想到此处,这位将冰之道修练到大成的女子不由轻轻一笑,她竟然有点期待啊,虽然那样的想法似乎有着大逆不道的嫌疑。
“难道朕就不逃跑吗?”嬴政反问道。
“当然可以。”白雪衣郑重地说道,丝毫看不去在方才的转瞬之间,在她的脑海之中已经浮现出了许许多多的画面。
清晨,玫瑰酒店。
朱竹清从睡梦中醒来,看来一眼自昨天开始就赖在身边的宁荣荣,气恼之余又有点无奈。
身穿睡衣的朱竹清洗过脸,拉开了窗帘,迎上了清晨的阳光,在阳光之下,细腻娇嫩的肌肤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此时的她依旧有着一种恍然若梦的感觉,她的命运已经发生了改变,甚至可以被彻底改变。
想到这里,朱竹清不由看向了隔壁的方向,手掌下意识的按在了胸前,柔软的肌肤在朱竹清的无意识之中,陷出了一个深深的凹痕,让此时从睡梦中醒来的宁荣荣不由咽了一口口水,只觉得实在是太过霸道了。
“早啊。”宁荣荣如同扭动的白蛆一般褪出被窝,靠在床头对朱竹清说道。
“已经不算早了啊。”朱竹清说道。
“哎呀,你平时也是这么一本正经的如此无趣吗?”宁荣荣听到朱竹清的回答,眉头不由一皱,在嬴政与朱竹清的面前,她太多的手段都不能尽情施展,实在是有些憋闷。
“有吗?”朱竹清将信将疑道。
“好吧,没有。”宁荣荣闻言索性放弃了挣扎,整个人又褪进了被窝。
但此时的朱竹清显然还在纠结着宁荣荣方才的话,许久之后,才换下身上的睡衣,她现在想见到隔壁的那个人。
随着指节叩响了隔壁的房门,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朱竹清的面前,朱竹清发自内心的微笑却突然间凝固在了脸上。
“你,你?”朱竹清看着面前似乎很熟悉的人,人却是忍不住后退几步,整个人已经陷入了茫然之中。
出现在她面前的不再是那个他熟悉的人,但好像还是熟悉的那个人,九成相似的相貌,但年龄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熟悉的那个人身高不过勉强与她持平,年龄甚至还要比他小上的两岁,但面前的这位。
那虽不魁梧,但却修长健壮的身材,成熟而又威严的气质,无一不高告诉着朱竹清一个事实。
难道他是······瞬间,在朱竹清凌乱的脑海之中就已经出现了一个猜想。
“你就是朱竹清吧?“已经切换成本体存在的嬴政假装陌生地对朱竹清说道。
“嗯。”想到心中的那个猜测,朱竹清本能地感觉到一阵心怯。
“他呢?”心中发怯地朱竹清勉强鼓起一丝勇气道。
“他回去了。”嬴政道。
“回去了?”朱竹清呢喃道,只觉得心中渐渐蒙上了一层冰霜。
“不错,昨天他引动了族中长辈封印在他身上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