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然是十分不解。
“魏司空,您是前辈,智慧见识都要胜过我与负刍公子两人,若你看出了什么不妥的话,还请明言,毕竟,我们三国现在的利益是完全一致的。”燕丹开口道。
魏庸见燕丹与负刍齐齐的看向自己,知道自己是推脱不过去了,于是只能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样事情实在是太过顺利了,顺利到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顺利到不真实?”燕丹思索着魏庸的话,心中那一直存在着若有若无的狐疑逐渐变得凝实起来。
“是啊,嬴政那样一个精于算计的人,岂会让自己吃亏,他到底在算计着什么?”越想越觉得心惊的燕丹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现在的他已经没有那个心思了。
“难道问题要出现在我们三国的战俘那里?”燕丹惊疑不定道。
“这,若是真的出现了问题,那问题又会出现在哪里?”负刍问道。
“不知道,但这件事情必须尽快搞清楚,否则这杯中的杯酒也是饮之无味。”燕丹沉吟道。
“在咸阳西郊有着两营的燕国战俘,太子殿下下午可以去看看具体的情况,莫要真的让嬴政在战俘中埋下了什么隐患。”魏庸这个时候为了让自己表现的尽量的像是自己人,只能选择顺着燕丹的话说道。
“是,这件事情必须在我们离开咸阳之前搞清楚。”燕丹道。
匆匆吃过午饭的燕丹随即就离开了住处,带着几个侍卫向咸阳西郊而去。
当西郊的战俘营出现在燕丹的面前时,燕丹产生了一种自己是来错地方的感觉,因为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座秩序井然的军营。
这样的军营完全是按照着秦军的军营标准立下的,一座座营帐在栅栏之中井然有序,看不到任何错乱的感觉。
这般秩序井然的军营,即使是燕军也不能够立下,但是,现在,它却出现在燕丹的面前,而且还是以战俘营的形式出现在燕丹面前的。
这样的事情?
难道这里根本不是战俘营,而是秦军的营地?心中惊疑不定的燕丹走向了营地的大门,在核验完身份之中,燕丹进入了战俘营之中。
燕丹看到了一副让自己不解以至于惶恐的情景。
------题外话------
月初了,求点保底月票,压压惊,好歹也算是前有儿童节,后有端午节啊。多有趣的一天,六月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