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会爱我一辈子吗?怎么就突然要和我离婚了?”
“我给过你承诺的,我和你说过,我会爱你一辈子,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你怎么就不信任我呢?”
“……”
项回舟想起李松月当时一字一句承诺的话就觉得可笑。
当时是她追的他,凭什么最后分手也是她先说。
他项回舟生下来就比任何人都要优越,凭什么被她一个女人践踏?就算她是他儿子的母亲又能怎么样?
“项回舟!”李松月终究是没忍住,一滴泪顺着眼眶缓缓流下,没一会儿便打湿了她的枕边,声嘶力竭地反抗:“我们回不去了!你出轨了!你答应过我的,你说你不会爱上别的女人,可是你却出轨了,是你先不讲信用的!是你先出轨的!也是你先不信任我的!”
从一开始他们的婚姻就没有建立在对彼此的信任之上,是他先不信任他的。
和他领证的前几天,他们二人一直在做各种的婚前财产公证,公证到李松月都麻木、烦躁了,但是她依旧没有说一句不悦。
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项回舟对她确实很好。
可结婚以后他就变了。
他开始限制她的活动圈子,切断了她和朋友之间的联系,整日整日的将她禁锢在这个像囚牢一样的庄园里。
整个庄园内都是项回舟的眼线,不管她做什么,他的那些眼线都会立马呈报给项回舟。
就像古代的太监伺候他们高高在上的主子一样。
这样的生活太窒息了。
李松清唯一能喘口气的时间就是和项回舟出席公司的活动,勉强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勉强看一看外面的阳光。
项回舟告诉她,他只是太爱她,太害怕会失去他了才会这样。
他说,他不想像他的父亲失去母亲一样失去她。
项回舟的父亲就是太过纵容他的母亲才失去她的。
在一次她的独自旅行途中,因为机械事故去世的。
项回舟说,他不想那样的事故重演,所以他才要将她禁锢到身边的。
李松月薪一万喜欢他对她的占有,这让她很有安全感,可却唯独喘不过气。
因为他的那句话,她将自己禁锢在这个庄园里,整整禁锢了六年的时间。
自我感动。
直到她看到了那个站在她身侧的女人,直到对方那些b超单来找她,告诉她,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项回舟的孩子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自我感动就是一场笑话。
怪不得那段时间她总能在项回舟的身上闻到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她还以为项回舟是在应酬的时候不小心粘上的。
一次又一次的欺骗着自己,告诉自己,他不会背叛她的。
可现实却打了她的脸。
这个世界上哪里会有不偷腥的男人?更不会有不偷腥的有钱男人。
拿到那个女人的孕检单的那一天晚上,心灰意冷的李松月和项回舟提了离婚。
“我不同意。”项回舟冷声回复道:“我不同意离婚,这个孩子,她也不会生下来。”
“可我想离婚。”李松月站在项回舟的身侧,失望地望着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语调轻轻地:“我累了。”
“我不同意!”
项回舟迅速直起身,一把掐住了李松月的脖颈,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肩头,将她按地瘫坐在沙发上,靠着背,被迫仰头望着他。
“我不同意!”他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地重复着。
望着眼前抓狂的男人,李松月苦涩地笑了一声,“放过我吧,项回舟。”
项回舟怎么可能当过她。
他倏然抓起李松月的衣领,猩红地眼眶充满了红血丝,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道:“李松月,是你逼我的!”
项回舟有些特殊的小癖好,因为心疼李松月的缘故,他从来没有在她的身上用过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