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操之半分不在意,和‘无极’的成员说,“蹴鞠比赛之后,他知道我们是为他们好,他就会抱着某的胳膊痛哭流涕,喊着大堂兄最好了的。”
众人一阵恶寒,多正常的事,从不对的人嘴里说出来,好像就变得有些不对味儿了。
王玄之都接收到了,好几道意味深长的探视,他清了清嗓子,“如今没有休息的时辰,与‘视死如归’的比赛,我们保留了体力与实力,接下来就按之前说的法子做,如果没有疑议,便准备上场吧。”
“没有!”十几个人异口同声,其声震彻齐云社的上空。
“哎,等一下,我有东西要给你们。”道一从袋子里,神神秘秘的掏出来,一堆黄符,每张都注入了灵力,又念了咒文,便交给了所有上场的队友。
“咚!”铜锣再次响起,双方队员都上了场。
这一场可不比先前的小打小闹。
‘无极’‘所向披靡’先前的矛盾,众人都看在眼里,‘无极’队虽弱,只靠着王操之、陈夷之两人,却一路走到了最后,‘所向披靡’靠的则是狠辣手段,令人闻风丧胆,都不想对上这个队伍。
是以,两队方上场,便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
究竟是‘所向披靡’再次以‘非凡’手段取胜,令对手再也爬不起来,还是‘无极’靠着那两个人,再一次创奇迹,令人无比期待他们的表现。
梁王世子、邢大郎等人,与王玄之、道一等人相对而立。
邢大郎这回没再出言挑衅,老老实实站在人群里,只是眼里的得意,怎么也藏不住。
那个擅使毒与其并立,他也对自己的手段很满意,但看到对面的十一个人,没一人露出胆怯的神色来,又不禁皱了皱眉,心情瞬间就变得不美好了。
梁王世子皱了皱,“王寺卿你们现在认输,一切都还来得及,等会儿真上了场,那可就都晚了。”他说着意有所指的看向了陆云、阮思几人,用意不言而喻。
王玄之拱手答道:“世子厚爱,下官铭记在心。但我们都是散漫惯了的人,更喜欢在场上与对方拼上一回,尤其是队里还有几个孩子,若是不战便认输了,对他们而言并非是件好事。”
孩子一谢灵均:未来姐夫可真好。
孩子二陈舒光:安道大哥真疼人。
许家两兄弟:比他们大兄好太多。
孩子五阮七郎:哎?我还是孩子?
没自觉的某人:他年纪也不大呀!
梁王世子眉头都有夹死苍蝇了,“既如此那便赛场上,分个高低罢,本世子的人下手没轻重,王寺卿可得看那群孩子子,缺胳膊断腿儿的,对他们而言,亦非是好事。”
主持人自两拨人上场,便不像先前那般,催人开始比赛,如同隐身了一般。
直到此刻他跳了出来,“‘所向披靡’对战‘无极’,正式开始。”
“咚!”
两队人马蓄势待发。
邢大郎见‘无极’还是之前的队形,不由得乐了,“世子,他们这样的,便是不用我们出脚,由关三一个人便足以胜了去,真想不通前面那些人在做什么,都是没吃饭的人踢的么,还是有人靠着一张脸赢了比赛。”
他这话不止在说其他人没用,也在暗示陈夷之赢得不光彩。
陈夷之转身就往风流眼的方向去,好似没听到他的话一般。
邢大郎脸色精彩纷呈,梁王世子看了他一眼,‘所向披靡’队也各自站好,见‘无极’仍是之前比赛的站位,心中不由露出了几分不屑。
主持人将以鞠放在中界线上,人逃也似的离开了,好像背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待离开了广场,站在人群中,才感觉捡回了一条路。
他抹抹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只觉得如今的后生,也太不敬老了,请了他老人家来,差点儿没吓掉他半条命,想当年他们上场——
“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