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段时日希望你不要四处走动,等想到了什么,再让人递消息给我。不过你放心,这个时间无需太久,你很快就会回去的。”
人家家里还有妻儿,自然不可能抛下他们一直待在京城。
可放他回去,苏轶昭又有些不放心。
此人有些精明,现在或许还没有多想,可他若是多了心,那对自己终究是不利的。
刘昶欲言又止,他想问这位公子是何人,为何要问当年之事。
这件事已经过去太久了,先帝驾崩快十五年了,如今再也没人提起镇国公府。
听说先帝、镇国公、端阳王在起义之初还义结金兰过,镇国公谋逆之后,先帝最痛恨有人提起镇国公。
久而久之,就无人再提及了。
话到嘴边,刘昶还是咽了下去。
父亲曾教导过他,不该问的别问,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苏轶昭起身打算回府,今日得了些信息,虽然信息量不大,但回去理一理,说不定还能串联出什么有用的来。
“公子,我膝下有两儿一女,两儿骑射功夫不错,会几手功夫。若是公子不嫌弃,想在公子身边寻个差事。”
蒙一立刻看向刘昶,呵呵!居然是来抢饭碗的。
他心中有些不屑,他今年十八岁,十二岁就被人牙子卖给了公子。
从十二岁开始训练,经过自己的努力刻苦,再加上天赋,才能有幸为公子做事。
能耐和忠诚,他都不缺。
而这个刘昶,他的儿子能比得了吗?公子身边能缺使唤人?
苏轶昭倒是诧异了,没想到这个刘昶还真是个七窍玲珑心。
转念一想,身边正缺这样的人才呢!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得观察一下,免得是别有用心。
“将人送来吧!”苏轶昭又想到了武举,既然要送人质过来,那她就收着了。
回到府中,苏轶昭将书架上的书推开,拿出两本藏在暗处的书籍。
这两本依旧是野史,不过记载的是前朝旧事。
如今朝中要想找到镇国公的卷宗已经不容易了,按理来说,没有谋逆之前肯定是有大量记载的,可这段时日她将文渊阁的前朝卷宗都粗略翻了一遍,其中涉及镇国公的少之又少。
即便有记载,那也是之言片语,一笔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