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哄?
当然是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哄!
不过这些都是楚菱内心骚话,她没敢说出来,也压根没想到自己一句玩笑话,江蔺渊这个闷葫芦竟然接茬了,一时间有些下不来台。
看到隔壁升起炊烟,楚菱火速找了个借口开溜。
“咳,我去做饭,你们兄弟俩慢慢聊。”
小丫头,跑的倒是快!
江蔺渊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眼神意味深长。
厨房里剩下的食材不多,楚菱拿出今天摘的野菜和蘑菇洗干净,简单做了两道菜端出去。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江秦和江蔺渊已经习惯楚菱的转变,等她端着菜出去,两人早就自觉摆好碗筷等在桌旁。
江蔺渊站在靠厨房的位置,见她过来,给她挪了个位置。
楚菱脸一热,满脑子都是刚刚调戏不成反被调戏的尴尬场面,梗着脖子愣是没敢往他这边看一眼,绕了几步在江秦身边坐下。
江蔺渊见状没说什么,一切如常。
楚菱暗自松了口气,刚夹了一筷子菜听见对方低沉的声音响起。
“黄婶下药一事,我以为你不会善罢甘休。”
“这事暂时先放放,不急。”
楚菱筷子一顿,语气很是无所谓。
江蔺渊讶异楚菱现在的淡定,方才关着人不让走的架势,还以为她会直接找黄婶发火追责,不想却如此沉稳。
江秦放下碗,眼神幽怨:“可是过阵子马上就要缴月收了,再不把那老太婆揪出来,我们真要喝西北风了。”
楚菱瞧他不符年龄的老成语气,噗嗤一声笑出来,“多亏了秦秦,小小年纪就扛起了家里的重担。”
江秦不傻,听出她话里的揶揄,顿时恼怒的举起小拳头,龇牙咧嘴的威胁:“谁是秦秦!肉麻!”
“好了,不逗你了。”楚菱轻咳一声,正色道:“这事我自有办法解决,黄氏做的孽,她自要加倍偿还。”
黄氏作恶多端,这回说什么也不能再轻易放过她!
江蔺渊盯着楚菱神采奕奕又胸有成竹的表情,倒是惊喜的挑了挑眉。
以前楚菱刁蛮归刁蛮,但黄氏的无理要求,还是无有不应的。
如今变化,倒很合他心意。
吃完饭,楚菱打了声招呼便只身前往黄婶家。
“哥,她一个人能搞定吗,就她那小身板......”
江秦捧着脸看江蔺渊洗碗,忽然没头没脑来了一句,说完又懊恼的找补:“我可没有担心她......是她自己非要一个人去的。”
江蔺渊把碗筷放好,胡乱揉了把他的脑袋,“你留下看家。”
“大哥,这么晚了你去哪啊?”
“打猎。”男人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江秦顶着一头鸡窝,看了看墙上挂着的猎刀,又看看江蔺渊离开的方向,忽然有种自家大哥马上要被拐跑的不祥预感。
此时,黄家。
楚娇娇病恹恹躺在床上举镜子照,没多久镜子被狠狠摔在地上,碎成好几块。
正在熬药的黄婶听到动静跑进来,心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一面拾镜子一面埋怨:“不争气的东西,这可是老娘的嫁妆!摔坏了哪还有钱再买一块儿?”
“坏了就坏了,反正我这张脸都烂透了!还照什么镜子!”楚娇娇没好气的尖叫,激动的脸上的脓包流出脓血。
感受到脸上散发的恶臭,楚娇娇表情几乎癫狂,冲下去抓着黄婶使劲摇晃:“娘!你害惨了女儿啊!要不是你自作主张给江家的田里下毒粉,我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看着女儿惨不忍睹的脸,黄婶心虚起来,却又立马大声辩解:“我还不是为了你!要怪只能怪楚菱那个贱人,肯定是她故意让你摔倒的!”
说着黄婶“哎哟”一声,想起来什么紧张兮兮的冲出屋子,“我现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