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了,所以说,人活着的时候一定要争分夺秒地做有意义的事,和有趣的人生活就是有意义的事。”
月儿深以为然。
阮生道:“所以朱珠小姐现在如果方便的话,我们见个面,筹划一下。你尽快摆脱现有羁绊,我们结婚。”
“是不是太快了些……”
“不快,做生意,一要识货,二要手快,以防夜长梦多。”
“是说我也是货吗?”
“不是,就是打个比方,许多事情和做生意的道理是一样的。”
“晓得,那二婚的女人会不会也就像残次货品一样。”
“没错,原则上是需要折价的。”
好直接,但不知为什么,月儿竟不生气,觉得这个分析挺理性、挺专业!一个激动,又递给看电话老头子一角,但老头子却给她扔回来了,去看时,却是自己的手帕,她聊在兴头上,竟不知手上已无半角铜钿。
好在阮生那边也不再长篇大论分析生意经了,他话头一转,说:“对了,那只怀孕的猫生孩子了。”
“哎??”月儿问:“新生的小猫有全白的没有。”
阮生立刻说:“你爱白猫么?那找一只给你啊!今晚见面时我带过去。”
母猫没有生出全白的,但他想总是不愁买一只小白猫的。
他只是想用小猫引朱珠小姐见面,哪知,电话突然中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