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都丢了还不自觉。
“郑主,郑家打过来了,打过来了,现在已经占据了河桧,属下也是拼了一条命不要,出来报信的。”
郑主脸色铁青的看着这名从河桧跑来的手下,他自然知道郑家是谁。
那是几年前和他交易粮食的郑芝龙一家。
当时给出的粮食价格很高。
自己为了贪图钱财,差点在当年,连作战的粮食都不够了,为此还而是了不少的南越子民。
当然,对面的阮主也没有比他们好上多少。
都给自己的贪婪,带去了更加巨大的伤痛。
“是郑芝龙还是郑芝虎?”
来人不同,代表着将要面对的事情就会不同,通常来说郑芝龙要懂规矩一点。
一个商人,总是在一开始会算计一些东西,只要自己给出的价码够高,那么这一场河桧的战斗,就能够消失于无形。
可郑芝虎就不一样了。
在他心目中,宁愿对上郑芝龙,都不愿意对上郑芝虎,这就是一个只会打仗,不管不顾的愣头青。
“来者是郑芝虎。”
正是因为看到了郑芝虎,他才以为是郑家打过来了。
“完了,完了。”
郑主急的跳脚。
前面有大明的官兵,不过是舍财而已,可后面的郑芝虎又是怎么一回事?
“对了,郑芝虎带来了多少战船?船上有多少人?”
“遮天蔽日,数不胜数。”
郑主气急,上去就是一脚,把单膝跪地的这名手下,踢翻在地。
来一个人说是遮天蔽日,数不胜数。
他很是为了他们南越的文化担忧啊。
连数数都数不清,动不动就是一个而模糊的词汇,和曾经的那些大明来的大臣门,别的东西没有学到。
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一个比一个精彩。
而且还是统一的。
仿佛生怕说错了,被人笑话一样。
“给你个机会,再说一遍。”
那名被踹翻在地的手下,连滚带爬的继续单膝跪地。
惭愧的底下头道:“阮主,我,卑下数不清。”
“数不清要你何用,给我拉出去砍了。”
郑主失去理智的疯狂吼道。
门外立刻就有人上前,按着肩膀,带了出去。
这名手下都吓尿了,连呼喊冤枉,都没有了想法,他拼着性命前来报信,就落了一个砍头,还不如在河桧战死算了。
在这名手下刚刚被拖出去,身体过半门槛的时候,郑主终于安耐住了心中的愤怒,有了一丝的理智。
“慢着,给我关进大牢。”
“谢郑主。”
忽然峰回路转,自己免去了砍头的罪行,这名手下立刻就恢复了一点精神,连忙道谢。
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施舍,就是这么简单。
他不需要道理,也不需要判断对错。
只要自己心里不爽了,就立刻可以判断一个人生死。
要不然,为何有许多人,都喜欢掌握权力呢?
没有制约。
只有心血来潮。
至于民不聊生,那管他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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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正在郑主一筹莫展的时候。
战船已经开到河桧的郑芝虎,一咬牙,下定决心,让自己的水军登陆作战。
有着沿海的战船火炮掩护,自己的士兵,也都是训练有素的火枪兵。
面对一些连弓箭都不齐整的敌人,完全就是狼入羊群,随便乱杀。
一群人,乘坐着小船,吹着号角。
浩浩荡荡的冲向了岸边。
这里也是有码头的。
只是码头太小,根本就容不下密密麻麻的小船。
登陆作战他们没有经历过,只是在香山县随便的训练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