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拥,有着大把的银元可以花费。
如今他有什么?
还记得他逃回来之后,说自己是阮大铖的时候,可没有多少人相信。
为了证明自己就是自己。
他还特意找到了几个在他的印刷厂干过活,还没有付过工钱的几位手艺人,才满足了自己被抓起来的条件。
为了混上一口吃的,他容易吗?
而为了在工程队中,遇到马士英他们就更是难上加难。
好在。
他的运气还算不错。
“说说你口中的机会。”
郭维经低声问道,周围都是眼睛,他可不想被人出来了他们的出逃计划。
只有进了工程队,他才发现,被人软禁在了马府,是一件多么幸运,多么舒坦的事情。
有人伺候着,每天除了没多少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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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弹琴,画画,写字和下棋也是挺好的。
就是心里还没有做出一番事业的不甘,很是煎熬。
而现在吗?
他更想脱离拼命干活的这种永无出头之日的地方。
对于旁人来说,这一处好地方,可对于他们这些读过圣贤书的人来说,完全就是君子入鮑厨,丢人不说,还惹得满身腥臭。
“我看到了唐世济,只要摘到这人,咱们举报一番的话,刑期就会减少一半。”
劳改的条例上可是写得分明。
举报和出众的手艺,是能够给自己减少刑罚的。
只不过,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出众的手艺,不过是去青楼画舫上寻花问柳,只有举报才是“正途”。
“唐世济?这人还没有被逮住?”
此人的名字,可是上了告示的。
能够一手掀起反贼劫掠的人,朝廷怎么重视都不为过,然而就是因为此事,恶了魏国公徐文爵,最后一无所有的被扔出了衙门。
有人说已经死了。
饿死。
也有人说是病死了。
没了一身的官皮,也没了银钱,想要在南京这种地方生活下去,真的不容易。
就连他的妻子和儿女,都被徐文爵给卖了。
所有的一切线索都已经中断。
那还会找得到人?
不过没人相信唐世济已经死了。
“反正我是看到活着的唐世济了,就在昨天,还看到此人在工地上干活呢,一身的邋遢,根本就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若不是看到他的妻子带着两孩子,收了他送去的铜元,很容易就被忽略了过去。”
阮大铖说着自己在那个地方见过唐世济。
“他妻子和孩子们也都被送进了工程队,这一点我知道,可给送铜元,难道工程队中的囚犯,要能够花钱不成?”
突兀的,马士英看问题的角度,变了一个样。
要是真的如此的话,他们的伙食,还是能够有所改善的。
阮大铖面色一僵,说的好好的,脱离苦海的计划,怎么就变了一个味道。
是他说的不够明白。
还是马士英根本就不想出去?
“你自己也是可以举报的,为何要找上我们?”
郭维经可不会轻易的被人忽悠住。
好事能够轮到自己,那也就不见得会是好事。
其中的风险,若是不弄清楚的话,谁知道会不会给自己加刑。
万一来一个斩立决。
还不如现在勉强的活着。
阮大铖心中尴尬,可面上去一点都没有变化,若不是自己不确定是不是唐世济的话,自己肯定回去举报的。
毕竟。
劳改条例上也说了,诬陷他人,罪加一等。
他进来最多坚持五年时间,就可以出去了,要是自己判断错误了的话,那就是十年时间。
人生能够有几个十年。
他的年纪也不小了,外面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