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这些做过官的儒生们,孙传庭是最有发言权的。
只因在他还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将官的时候,经常面对的也就是这些人。
“应该是的,不然那会有这么足的底气,话说,他该不会是以为咱们一起来,是要请他出来做官的吧?”
刘世勋话刚说了一半,忽然语气一转,惊诧的问道。
然后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脸上的表情就更加古怪了起来。
“不要以为,人家就是觉得咱们是来请他做官的,而且是那种南京的官员非他莫属的自信,来拒绝咱们的。”
像马士英这样的人,李定国见得多了。
当回在清理了整个雍州之后,不知道多少的儒生们,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一个个高傲的不行。
可最后恍然发现,做官的都是那些只认识一两个字。
又或者懂点数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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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就炸锅了。
若不是各处的军队,都还在虎视眈眈的看守者,以此来保障那一次官员就职的顺利,说不得已经闹腾的仿佛天塌了一般。
后来的事实证明,缺少了这些读书人。
大明的江山,依然稳固的很。
除了最开始的生涩之外,熟悉了官场的流程之后,新换上来的官员,治理地方上的水平,也在跟着提高。
有大明分发的做官手册,就是最不会做官的人,按照上面的提示办事,也不会错的有多么的离谱。
总之。
要比那些识字的儒生们,干的好的多。
当然,因此而来的各种流言蜚语,也是层出不穷,可皇上不在乎,也就没有人在乎了,随便说说而已。
还能成为大明百姓,茶余饭后的一点打发时间的乐子。
百姓们是最实际的。
谁做的好,谁做的不好,那都是心里门清。
乐子就是乐子,谁会真的当真。
真的当真的人,怕是生活过得好了,忘了以前的苦日子?
那都是被家中的长辈们,扯着耳朵训斥的对象。
“哎···这样的人,那怪会把南京城弄得一塌糊涂,还没有人家魏国公徐文爵有本事的多。”
刘世勋摇了摇有,对曾经的那些遗留下来的儒生们,心中是越来越失望了,跟不上时代,还不愿意改变自己。
更加不愿意去学一点新的东西。
真以为有人会被仁义道德,死死的锁住不成?
他们学习这个的人,都知道春秋笔法,都知道亲亲相隐。
不过是一群,对自己不利的时候,就开始讲仁义道德,有利的时候,谁还记得仁义道德是个什么东西。
难道都要把别人都当成了傻子不成?
“这话怎么讲?”
李定国说出口之后,就意识到自己问的这个问题,简直是在丢人。
“人家捞钱的手段,不说独一无二,也是独树一帜,而且对整个南京的控制,也都是很可怕的,相信我,若不是咱们来了,没有谁能够把魏国公给掀翻下去。”
回答他的是孙传庭。
而对于孙传庭的判断,刘世勋也是认可的。
都是领兵打仗的人,对魏国公徐文爵的某些布置,真的是再熟悉不过。
一群手中没有军权的人,想着又找翌日,翻身起来,除非是徐文爵忽然死了,剩下了一大堆空缺的权利。
“走吧,都说闻名不如见面,咱们只是还没有见面,就已经失望了。”
“我觉得,让王小二来请人,应该会顺利一些。”
“那就不叫请人,是真的宣判罪行了。”
“读书人的事,谁说得准呢?”
“那也倒是。”
······
三人一边说这话,一边往回走去。
他们手上的事情,还有很多,今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