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搭救过,此次他乘船过来,也不过是为了还最后的一点恩情。
恩怨分明,是他如今最后的信念。
前来和大明水师接洽的船只不是一个好船只。
毕竟,在海上,一条好船,不但是命,也是金子。
刘香也不可能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对话,就把自己手上做好的战船给搭进去。
海浪颠簸着小船,林宜丰稳稳地站在船头。
海上讨生活的人,这一点本事,几乎就成了本能。
“军师,前面的大明水师,让咱们开始停船了。”
一名船夫在摇晃的甲板上,如履平地的走来说道。
“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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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用火攻吗?”
林宜丰喃喃自语道一阵,随即下令,“那就停在此处,对等等。”
小船靠近大船,也是很危险的。
能够停留在离着大船很远的地方,他无所谓,就是自己这一次人情,似乎还不会去了。
很快,就看到,依旧在航行的大船后面,忽的放出了一条小船。
两明身上穿着奇怪铠甲的士兵,划着船,飞快的接近。
林宜丰瞧得古怪,都知道在海上行船的人,身上的东西越少,存活的机会有越大。
穿着铠甲划船,就不怕船翻了,自己再也浮不上水面?
对于大明水师,不是林宜丰不屑一顾,实在是曾经的大明水师,没有给他留下过任何的好印象。
除了偷袭,帮着外人打自己人之外,就是收取更多的贿赂。
这么多年,他也是想明白了。
为何那些大明水师,不待见自己的先祖,不过是自己的先祖林凤,坏了某些人的好事罢了。
然而,没了自己的先祖林凤,大明的那些海商,似乎也没有立刻做大,反而是不断的被西班牙人,荷兰人蚕食着本就不多的海商贸易。
本来他还期待着,大明的水师会出去给这些外人一个好看瞧瞧。
最后才发现,这些人也不过是,对自己人狠,对外人“宽容”的不行。
“军师,对面可是有话要说?我们将军在船上等你,快上船吧。”
其中一名划船的,看起来像似士兵的人,操着一口古怪的方言,要不是林宜丰还算脑子转动的快。
还真不一定能够听得明白。
实际上,为了推广,统一的官话,崇祯也是下了力气的,奈何这方面的人才实在太少。
许多时候,崇祯都不得不面对不同的人,用着不同地方的方言。
粤语还算不错,拖一些歌曲的福,这个他听的懂,其他地方的一眼就很难说了。
没有一个通晓各个地方方言的人,随时跟在身边,只要出门,他都不一定知道别人在说的是什么。
林宜丰看了一眼小船,总觉得,这样的小船,要是一个浪花打翻的话,自己绝对不能幸免。
“放心,我们的船稳得很,还有就是上船之后,把这个穿上。”
两条靠拢的船,其中一名士兵,扔过来了一件奇怪的“铠甲”。
铠甲上面灼灼生辉,在太阳底下,油光发亮。
落在甲板上,也能够听到撞击的脆响。
听声音,都快要比得上铁块了。
林宜丰迟疑了一下,伸手拿起这件“铠甲”之后,才发觉,重量很轻,完全没有任何的一点沉重的感觉。
而且看样子穿戴还很方便,几根绳索,就能够固定的很牢靠。
“别怕,这种东西,是大明的道院研究出来的,制作很麻烦,暂时还不能够量产,只有在紧急时刻,才会在水中起作用。”
士兵说着林宜丰听不懂的话。
什么道院啊。
量产啊。
还只能在水中起作用。
是见了水,就会有着很大的防御能力?
迅速的穿戴整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