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过后,自称是和尚的三位法师,立刻就老实了许多。
而经过赵坤身边的蒙古人,则是更加敬畏的低着头,胆子大一点的,还给他轻轻的鞠躬行礼。
要不是被绳子绑着。
怕是要跪下亲吻他的鞋子了。
赵坤一脸的莫名其妙,打了人反而得到了尊敬,简直想不通,这些人的脑子都是怎么想的。
难道是打怕了的人,都很温顺不成?
他的想法虽然很极端,却也有着几分道理。
夕阳西下,暮霭红隘。
古文口上的两侧郁郁葱葱的树林中,夹杂一些五颜六色的小黄花。
要是运气好的话。
还能够在其中寻到一两株桂花,此时正是八月,花香最迷人的时候。
回去的路上,都不是从天涯归来的断肠人,士兵们押送着奴隶,脚步很轻快却不敢跳得太高。
本来他们这六个尉队,就有几个倒霉蛋不是崴了脚,就是擦伤了皮肤,被人戏称为受了作战时的伤亡。
其他人却不想要这份“荣耀”。
差不多一万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往古文口走去。
然而走到回去的途中,就看到了前面一些累的“哼哧哼哧”的士兵们,扛着新鲜的木头制成的盾牌,迈着沉重的步伐,往这边走来。
只是在抬头看到了被俘虏了的敌人,一个个的瞪大了眼睛,半张着嘴,发出了悠长的吸气声。
“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其中一名士兵不可思议的问道。
而旁边的人则是把手中的盾牌,全部压在了他的身上,沉重的负担,让他差点摔倒在地。
“是不是感觉很累?”
“是的。”
“看来幻觉不但会传染,还会让人觉得很真实。”
“······”
“对了,你现在已经可以把盾牌给扔了,用不上的东西,还拿着做什么?”
这名士兵“啪”的一下,把盾牌就扔在了道旁。
毫无形象的坐在盾牌上。
“拿着还可以当椅子来做,不行吗?”
把所有盾牌都扔给了别人的这名士兵,一阵无语,平时他可以随便的坐在一块地上,可在见了别人有东西垫着。
心里有开始泛酸了。
也是他手贱,作弄别人的时候,把自己也带进了沟里。
“你说留下的那些人,是不是想把咱们支开,独自占领这份功劳?”
他酸的不止坐在盾牌上的男人,还在酸那些已经俘虏了敌人的士兵们,这样的好事怎么就轮不到他呢?
“尽说屁话,当时抢着回来制作盾牌的是你,现在说这种话的也是你,我看你干脆退伍算了免得眼红被人的而军功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坐在盾牌上的士兵,斜着眼瞧着自己的同伴,摇头说道。
这人总体来说不坏,就是一张嘴,核能得罪人。
那人讪讪一笑,“我就随便说说,随便说说。”
黄昏的最后一抹残阳消失在了天边。
古文口瞬间就进入了黑暗之中。
随即燃起的点点火把,点缀在关口上。
微风吹过。
劳累了一天是将士们,留下时刻关注着外面敌情的士兵,好好放松了下来。
他们不但俘虏了敌人,还得到了很多的牛羊和战马。
只是人容易带回来,而牛羊和战马,就只能留在那个营地之中,等着第二天收拾了。
随即一封加急的信件,就被两名士兵,飞快的送往密林,在哪里骑马迅速的送回蓟州洪承畴的手中。
而被俘虏了的人,许昌也没有虐待的意思。
吃喝给足。
就是没有任何自由的空间,本来还很宽敞的古文口,立刻就拥挤了起来。
“这些俘虏现在该怎么办?还有就是,听那个叫做昆都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