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赠自己好不容易赚来的财富呢?”
史可法的数算没有一点问题。
他算不来的只有人心,这玩意,他从来都没有弄懂过,只是偶尔灵光一现,知道那一个人是他所认为的好人。
“哦,你说这个啊。”
齐飞放下手中的馒头,喝了一口凉茶道:“其实边市上的所有人,在捐赠了东西之后,第二天就后悔了。”
说着,嘿嘿笑了一声,也觉得挺有趣的。
接着又道:“不过我知道,他们虽然后悔,也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
史可法还没有来的及问为何后悔,齐飞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
“其实,谁会真的大方的把自己的东西送人,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们之所以这么做,实际上也就是想要让皇上赶快把那个什么光的地方,尽快的摆平了,才能够有力气来震慑建奴们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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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我们在这里做生意都不踏实。”
很朴素的话,也很朴素的道理。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史可法却是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
“来震慑建奴们讲道理?”
史可法喃喃自语道。
实在是这种说法,可他的认知产生的巨大的冲突。
虽然他已经放下了儒学,可其中有些东西,还是印在了脑子里。
以前总有人说教化,蛮子就是需要教化,可从一个小老百姓的口中个,听到的却是震慑。
道理不是说出来的。
是打出来的,在把敌人打趴了之后,在会起到震慑的作用,就是不打了,只要一个眼神就能吓得对方丢盔弃甲的那种。
一时间脑子里游戏而混乱。
他不知道,是该讲仁义好。
还是该拿起兵器,打一顿然后告诉他们这个就是道理好。
“难道不是吗?在我老家,以前就有狗追着我狂犬,怎么吓唬都是老样子,最后我趁着狗主人不在家,狠狠的用棍子打了一顿,你才怎么着?”
“那条狗见了你以后再也不敢狂犬了?”
史可法想当然的说道。
“哈哈,你猜错了,好多人都猜错了,那条狗还在继续狂犬,不过那都是主人在的时候,再后来我还想着当着主人面把那条狗打一顿的。”
齐飞好笑的边说边回忆。
“只可惜,那次之后,旱灾就来了,地里庄家几乎颗粒无收,所以那题爱狗,就进了主家的肚子。”
史可法有些意外。
他还以为是这人最后来到辽东来做生意了,谁知道,狗居然是被自己的主人给杀了。
不过他想着想着,却总觉得其中有他没有想明白的地方。
突兀地。
史可法回过神来,这条狗的故事,和震慑建奴讲道理是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个故事,和你刚刚说的震慑建奴有关系?”
齐飞眼皮子一翻,不知是被噎的,还是本来就想翻白眼。
“废话,当然是没有关系的。”
“那你说这么多?”
史可法不解。
“我就想要讲一个故事,没那么多的道理。”
齐飞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对大明的官员,从来都是敬而远之的,不过能够在今天装着胆子,和这些人说说笑笑,回去了在村子里吹牛,身边围着的人都要比别人多。
史可法哭笑不得。
自己自认为是个聪明人,却被一个小商人给戏弄了。
还没有办法发火。
见到史可法的表情,齐飞又贱兮兮的凑了上去:“其实还是哟点关系的,你看我打了狗,狗也只会在有主人的时候狂犬,可也只是狂犬而已。”
史可法若有所思。
他不认为面前的小摊贩有多大的智慧。
可能够说出这一番话,也都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