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家里人富贵可以,皇上也开了金口允许咱们经商,光明正大的经商,若想做官也可以,你要能够做事,皇上一样会用,可就是不能把军队给祸害了,收起你的儒家那一套手段。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可以,可升天的鸡,也还是鸡,你不能把它弄得比人还要高贵。”
以前是洪承畴指点晁刚,现在才几年?
晁刚就开始给洪承畴指路了。
洪承畴半张着嘴,他所猜测的,和心中以为的,全部没有和皇上的想法对上号。
自己落选衮州的总指挥,不是自己的本事不够,而是不能够公平的对待士卒。
他还能够想到,衮州那块地方士子的力量可是很大的,自己真的一头扎进去,还能不能不占一身泥的出来,都是两说。
这么一想的话,似乎皇上还是在保他。
而且最近自己拿到了冀州的军权,上门的外地人也多了一些,都是曾经的同窗好友,也有一些沾亲带故的人。
可都没有几个能够做事的,都想着的是怎么才能够瞬间发大财。
更有甚者还想和建奴走-私货物。
还好被他发现狠狠地处理了一批,要不然现在想来,一切都在皇上的眼中,哪有半分侥幸可言。
“用皇上的话说,我是给飘了。”
洪承畴发现了原因,立刻就审视自身,做到他们这一步的将官,就没有一个蠢蛋。
“人要是飞黄腾达了,总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实际上全部都是错觉。”
洪承畴苦笑的说道。
好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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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铸成大错,还有悔改的余地。
随即诚心正意的对着晁刚行了一礼道:“多谢老弟指点迷津,要不然我都快要钻进牛角尖了。”
不管皇上说的是真假。
他自己也看出了自己的行事作风,还是那种老旧的思想在作祟。
已经是新朝新皇了,所有的制度和军法,就已经全部修改了一遍,可不能再用老办法来看待新问题了。
而且别的将军都报上了自己上手的人才,只有他的最少。
并不是没有人才,而是他想着压一压,想要把最好的机会,给他最看重的人,可看中的那些人确实有些不争气。
想到皇上烛照万里,自己干的那些臭事简直没脸看。
回去之后,就决定把那些人才,都送去皇家军事学院深造一番。
“骆指挥使也不要把皇上的训斥不当回事,皇上不介意咱们最臣子的聪明,可皇上要的是咱们的大聪明,小聪明是上不到台面的,你可有见过皇上又因言获罪的前例?”
说完了洪承畴,就开始说起骆养性。
皇上对骆养性的评价很矛盾,可正式这种矛盾的评价,才更加深刻。
这说明,皇上不是坐在龙椅上吃干饭的,人家压在仔细的琢磨臣子,看哪一个人适合哪一个位置。
而不是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
“说实话,这句话,我本不该说的,可此时还是想要说,皇上一开始就不喜欢你这个为人,可有因为你的能力出众,才一直留着。”
骆养性的心里咯噔一下。
他是知道自己的毛病的,和稀泥是他的长处,总想着在官场上谁也不得罪。
可坐上了这个位置,哪能够不得罪人?
洪承畴找上门来要求帮忙,他能够不帮?
若不是为了交好军中大佬,他可治愈这次被皇上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
自己的定位是锦衣卫,锦衣卫是干嘛的他心里能够没有数?
做情报汇总工作,就是朝堂上的独-夫,能够和谁交好都没有和皇上交好来的实在。
一瞬间就想明白的问题,却还要被人指出来,才能够细心的去想,也是沉浸在以前大明朝堂之中的那个氛围太久了。
完全忘了自己的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