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是有了一点名分,一个小屁孩还想做他李将军的长辈,简直是想多了。
另外一点就是不敢大声的声张,保不齐就有人想要拿以前的事去审问他。
到时候不但他讨不了好,曾经帮过邢氏的那些人也都要跟着倒霉。
怎一个愁字了得。
远处的溪水湍湍流淌,已经开始发绿的河边柳枝也随着微风摇摆。
只有他一个人满怀的愁绪,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闷酒。
都说喝酒要配着蚕豆,可面前的蚕豆哪能有酒解愁啊。
国事和家事在兴中徘徊,怎么都没有办法解开。
皇上赐婚的事情,可没有谁敢于推辞的,历史上虽然有,可人家那是什么身份,他自己又是什么身份。
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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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酒入愁肠,愁就更愁了。
真不知道这一溪水流,到底会流淌到那里去,是不是到了尽头,就不会再流走了?
多愁的人,总是会找到更加多愁的事物,从而披上一层厚厚的愁绪。
似乎只有在这样,才能够解释的清楚,愁为何物。
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人语声,随着脚步声响起,似乎离着他的位置越来越近了。
已经进入了多愁的心境,仿佛世间所有的人和物都染上了一身愁绪。
心中暗道:来人是不是和他一样的犯愁?要不人为何会找这么一个地方来躲避人群?
来人是真的很忧愁。
只是和高杰的愁是两回事。
转过一小片树林,就能看到一排的大石头。
最大的一块上面,已经有人了,身边还有着两坛子酒和一碟蚕豆。
酒坛在应该空了一个,蚕豆则是动也没有动过。
李定国一眼就看出,坐在大石头上的人是谁。
一身的军装,只是烧了代表身份的领花。
重要的是这人他认识,还是他亲自批下去的款项,奖励这些人作战勇猛的。
“咦,原来已经有人了。”
顾横波有点意外,这个地方知道的人可不多,就是坐在石头上这人的穿着有点奇怪,仿佛就是那些当兵的军装。
其中的一些细节,又不太一样。
“没事,不是外人。”
这次轮到李定国自来熟了。
“你们也是来消愁的吗?”
高杰已经喝得有点多了,在军队可是不允许饮酒的,至于出去了,不执行任务了,随便你怎么喝,只要你能够付得起酒钱。
一群人整在攀爬者石块,闻言都是一怔。
“是啊,京师简直是愁死人,根本就找不到赚钱的门路。”
杨廷麟接话道,满脸的愁苦,仿佛世间的所有苦痛,都落在了他一人的身上,找不到一个清净之所。
就算好不容易找到了,也会有一个和他一样愁苦的人在等着和他一起发愁。
高杰瞄了一眼,眼神中带着一点审视,还有这一点的不屑。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现在的大明这么好,你居然为了赚钱发愁,一看就是好吃懒做不肯干活的人。
你别觉得我说话难听,也可以出去打听打听,现在只有肯出力气,那一家会饿肚子?就是原来的那些乞丐,也都能找到活干好不好。”
高杰听不得别人说钱难赚,有他们以前想赚钱都找不到人要惨吗?
那是可以饿死人的年代,现在的人都幸福道那里去了,都还不知足,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本来也很发愁怎么甩开杨廷麟的李定国,闻言就是一阵大笑。
“还是你看人的眼光准,这人就是到处混吃混喝,现在混不下去,又不肯出力气干活,总想着天上能够扣掉馅饼,哪有那么多的好事。”
李定国抓住痛脚,还不留情的一阵批判。
让跟在身后的顾横波一阵婉儿,只有她的丫鬟用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