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婢女麻利的提起酒壶倒满了杯中酒,顺势不留痕迹的拿走了银元。
瞧着婢女出门,周奎无奈的叹息一声,心中暗道:都说居京城,大不易,金陵的淮河比京城的花费还要多。
动不动都要钱财,最低都是银元起步。
铜元人家根本就看不上,比传说中得到销金窟,还要奢侈。
周奎还在心疼着银元,总局的花的是冤枉钱,而婢女出了门就走上了一条少有人去的走廊,最后七拐八拐的来都了一间房子里。
房间内的人周奎并不陌生,正是他心心念念的阮大铖,陪着阮大铖喝酒的,也正是他一直以来都求而不得的天真姑娘。
姑娘貌美如花,看不出年纪大小,却也不会很小,小了没有女人特有的风情,大了又会风尘味太浓烈,抬不起身价。
天真的风情是优雅,优雅是一种很纯粹的气息,是一种天然去雕凿的韵致,是茫茫人海中偶尔驻足的一个回眸。
这一点也是最吸引周奎的地方。
“阿梅,周奎还是没有放弃对天真姑娘的惦记?”
阮大铖叫的顺口,他常来秦淮河,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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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多少画舫,画舫中有多少姑娘他都一清二楚。
个别出色的姑娘身边的侍女,他也能够叫出名字来。
这就是本事。
“没呢,那老头还说自己是国丈,花钱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大方,哪有一旦国丈的样子。”
阿梅拿了周奎的银元,还是没有对周奎又好印象。
“行了行了,人家上次也是不懂得行情,才给了你一枚铜元的打赏,从那之后,人家那一次不是给你一枚银元啊。”
天真打岔揭过,阮大铖才是她心目中最好的风流士子形象,之所以没有给周奎的要脸色,也是因为阮大铖的原因。
商人为了利益最大化,总能耍出手段,让对手心甘情愿的掏钱。
完了还要喊一声“我乐意”,就算旁人想要提醒别上当,都没有办法开口。
“阮公子,你已经在我这里住了快半个月了,在下拼着生意都不做,已经引起妈妈们不满了,你可要给奴家做主啊。”
转过头对着阮大铖又是一副别样的风情。
“你这个粘人的小妖精,这次事成之后,你可会得到差不多一千金元,到时候无论是赎身,还是重操旧业,都能游刃有余,难道填不满你的无底洞?”
阮大铖毫不客气的上手狠狠的摸了一把。
放在鼻端轻嗅着,辨别了一下道:“兰花香味,嗯,是京师最顶端的手艺人单独制作的兰花香水。”
奢侈品在大明的流星,是崇祯没有想到的。
他只是暗中推了一把。
不但许多小作坊,有特殊手艺的那些人得到了收益,就是他推出的那些高昂价格的香水,也是有价无市。
往往只要制作成功,就能顷刻间被人预订。
古时候有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现在也有青楼女子,花费高价钱,快马加鞭的前去皇家香水厂的门口堵人。
就为了一瓶价值高昂的香水,不少人都会打破了脑袋。
若不是香水厂的护卫了得,背景深厚,谁都不敢招惹,很可能就连制作香水的师傅,都会被捅上麻袋背走。
“阮公子果然好风雅,我也只是刚刚换了香水,没想到还是被你一下子就嗅出来了。”
天真眨眨眼,好奇的看着阮大铖的鼻子,真不知道这么年少多金,风流儒雅的男人,是怎么长出这一副好鼻子的。
“古有闻香识美人,今日阮公子也不逞多让。”
阿梅端茶递水,顺便插了一句话,完全忘了雅间还有一个老男人周奎在等着她回话呢。
天真把自己的心思掩饰的很好,似乎对阿梅的插嘴,一点没有察觉到什么。